一死。
这件事刚刚平息,却又有人举着黄巾军的信物来登门求见,封谞又怎能不怕?一旦走漏风声,再将当时与马元义有联系的事翻出,他必死无疑。
不一刻,门童领着一个身着布衣,头戴笠帽的年轻人走进。那人见了封谞也不摘帽子,更不说话,只是默然站立。
封谞一见,知道来人身份不低,赶忙对门童说道:“还不快出去,出去!”
门童慌忙退了出去,并随手将厅堂的大门关上。
封谞冲着面前的年轻人恭敬地询问着:“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那年轻人没有回答封谞的话,只是冷冷地问道:“你这里说话安全吗?”
封谞走到窗口和门口都仔细查看了一番,又重新关好,然后回答道:“请放心,绝对安全。”
那人将头上的笠帽摘下,然后低声说道:“苍穹浩月,天幕垂帘,已应顺时,死生无悔。”
这几句话一出,封谞颇为紧张,明摆对方是再核对自己的身份,赶忙答道:“黄沙风舞,天际苍茫,当受礼禅,立世传承。”
那年轻人微微点头:“想不到封大人还记的这几句毫不压韵的词语啊。”
封谞赶忙说道:“封某虽然身在朝廷,实则心系圣教,无时不在盼望圣教大事早成。不知阁下在教中现居何职。”
年轻人冷冷地一笑:“职位不高,地公将军张宝就是我。”
张宝此言一出,吓得那封谞当即跪倒,他怎么也没想到,来的居然是这样的“大”人物:“属下参见地公将军,不知您屈尊驾临,有失远迎……”
张宝摆手打断了他,然后伸手将他扶起:“行了,封大人不必如此了,就算你知道我要来,又哪敢真的去迎接我,这种官场上的话不说也罢。”
封谞站起,连连点头:“将军指点的是,将军指点的是!”
张宝一摆手:“封大人,坐下说话吧。家兄很是惦念大人,所以让我给您带来了一份薄礼。”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份礼单递给了封谞。
封谞假意客气道:“蒙大贤良师挂念,封某实不敢当。”手里却已经将礼单接了过去,并展开一角,偷看了下里面的内容。
张宝轻蔑地撇了封谞一眼,然后说道:“封大人就不必客气了,其实这次除了送礼,我还有一件事要求您帮忙的。”
封谞听到张宝说有事相求自己,忽然意识到什么,紧张地说道:“将军该不会是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