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六月份的天,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羞羞羞。”杨劭说着便去刮她的鼻尖,予芙撅着嘴左闪右躲,最后还是被他大力箍在怀中。
他们不再说话,两颗炽热的心靠得那样近,仿佛身后这滚滚红尘皆是虚无,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传来,在耳畔交织在一起。
远处有人在河边放起了花火,寂静黑暗的夜空中,飘落星辉如雨,绽放刹那芳华。
甘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如果这是一场梦,予芙希望,自己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当日回了王府,杨劭果然说到做到,毫不客气地要了予芙好几回,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到底好男风,还是喜欢女人。
最后一次的时候,他温柔却强势,全不顾她娇怯羞耻,从身后成了她的君王。
予芙也不知他到底从哪里学了那些手段,和大半月前判若两人,越来越有耐心,花样层出不穷,可谓从似懂非懂变得游刃有余。
她即便初时还有些不适应,可每回到后头心絮纷纷骨尽销。她忍不住在心中羞涩感叹,原来水乳相融,竟然是这般快乐,只是这话,她是如何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又过了两日,户部尚书张逸舟来访。
张逸舟使人去荣宝斋取剑,才发现已被大哥中途截胡,又听回禀的小厮抖抖霍霍说,杨王要他去府里给嫂子磕头赔罪,忍不住哈哈大笑。
第二天下了朝,他便跟着杨劭一同回府。路上仍不住各种揶揄,总算明白了大哥清修的仙人,怎么突然打翻清规戒律,一连几回腆着脸问他那么多“奇巧淫技”,原来是找回小嫂子了。
杨劭黑着脸再三告诫,这种疯话只两人私下说说便可,见了面千万不要给予芙知道。
还未到中午,予芙捧了本话本子,正在房内看得入迷,忽然有丫头来报说王爷同张尚书一道回来了,在前厅等着呢。予芙想起前两天买剑的事,忙更衣见客。
衣服还没换完,杨劭便推门进来了,予芙吓了一跳,跳着躲到屏风后头去。
杨劭嗤嗤一笑:“躲什么,是哪儿劭哥还没见过?”
予芙脸红了红问道:“你怎么不在前厅陪张尚书?”
杨劭绕过屏风上下看她:“他一年来百八十次,不用陪,我怕你畏生,所以来陪着你同去。”
他游离不定的目光最后落在予芙胸前,意味深长补上一句:“这才几天,小衣便有些紧了,下次我再陪你去买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