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面,也不是我故意要揭谁的短,我是为了燕山卫的名声!自王爷组创四卫,谁不是尽忠职守,一心为了前线将士。可顾予芙,你才来了几天!就做下这红杏出墙的腌臜事。”
原本还只是她俩人私下理论,这一喊石破天惊。
不论是旁的燕山卫还是伤员,都纷纷扭头朝这边望过来。刘大夫听见也停了手中活计,吃惊投来一瞥。
谈玉茹性子急,不等予芙辩驳,“砰——”的一声便扔下手中药杵,三步两步挤过来,拦在予芙前面厉声道:“付彩月,你在胡说什么!嘴巴放干净点儿!”
“这就好笑了,我胡说?她自己都没说什么,谈玉茹,你又操的什么闲心?”付彩月仍嫌不够,变本加厉道,“你的好姐姐,人虽白,心却脏!”
“血口喷人!”顾予芙投鼠忌器,沉着脸冷冷道,“付彩月,我一向敬你是前辈,从无半分得罪,但如果你再无理取闹,我也并非软弱可欺之辈。”
“我血口喷人?之前投怀送抱,此时又摆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给谁看?”
付彩月不依不饶,唇角含了冷笑,环顾四周朗声道:
“咱们同帐的都知道,顾予芙的丈夫在淮阴前线,一天到晚给她寄些不堪入目的信件。但是,我昨日亲眼所见,光天化日之下,顾予芙又哭又闹,缠着丁将军不放,将军嫌脏推开她,可她,竟半分脸面也不要,一个劲儿往小将军怀里扑!”
待她说完,闹哄哄的大医帐内,已然鸦雀无声。
丁理还是被抖了出来,虽然扭曲了真相,故事里予芙倒成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始作俑者。
“付彩月,你这话一听就有失偏颇!顾予芙换岗,是她自己和我提的,哪里来的她非缠着丁将军不放?”刘大夫看不下去,冷眼高声道。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付彩月骑虎难下:“小丁将军什么人?人中骐骥!难道还能是小将军缠着她不成?”
“这……”刘大夫不好妄断。
“顾予芙的男人,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俩人成天写的信,全都叫人脸红。可见风骚又浪荡,就是她的本性!”
付彩月干脆口不择言起来,放下东西,伸手直指向顾予芙:“只可惜,你男人低三下四哄着你,你在后方,却等不及给他带绿帽子。万一他哪天战死了,怕是都等不到你给他守寡!”
“你!我不准你这么说他!”予芙气极,谈玉茹在身边都来不及拦住她,一下子便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