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东西我收去洗了。从前在别的老爷家做过活儿,我也见过这种小虫子,不碍的。”
“那…那劳烦你了。”予芙狼狈僵在原地。
“你们俩神神叨叨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谈玉茹望向不自然的二人莫名其妙,“主上叫我和阿靖搬去隔壁帐中住,如今得趁主上不在,快点收拾东西。阿靖,你也别磨蹭了。”
话说两边,那头冯京正懒洋洋在中军帐喝茶,白策坐在他对面,一旁有个玉面书生,居然是崔恒。
“哎,我说白都尉,你猜这杨劭,怎么会居然在徐州呢?”冯京歪在圈椅上悻悻道,“咱们也没走漏风声吧?”
“冯大人,我…我怎么会知道呢!”白策急忙放下手中茶碗,左支右绌道,“卑职一介武夫,不过奉明王令,陪同您前来罢了。”
“冯大人,白都尉,那…那…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崔恒自从听说杨劭在徐州便吓了一跳,此时更是坐立不安。
“如何是好?来都来了,还能回去不成?”冯京一看他这孬样,不禁失笑,“老婆都被杨劭夺了,你就打算咽下这口气?”
“可…那可是摄政杨王!”崔恒诚惶诚恐道。
“有我在,有明王殿下的旨意在,杨劭还能吃了你不成?”冯京一笑,说完又贴近了他,声音压得极低,“而且不管能不能成事,答应你的都会兑现。到时候,我再亲自派人护送你回上虞,山高路远的,他又能拿你如何?”
“也是,也是。”崔恒擦了擦额汗,连连作揖,“那就全仰仗冯大人了。”
“放心。”冯京虚与委蛇道,“即便杨劭在,也不会让你白来。”
杨劭朗声如钟,正从帐外踱步进来:“本王在,是要让谁白来了么?”
崔恒闻声抖了几抖,急忙跟着白策叩下去行礼,倒是冯京不客气,等杨劭走到了跟前,仍然不慌不忙:“摄政王可真是日理万机,非得三邀四请,才勉强来看一眼。想必连明王,都越发不放在眼里了。”
“你大驾光临,是代表明王。”杨劭扫地上两人一眼,淡淡道,“可杨某怎么记得,先明王遗命,我与延宗如叔侄相待。我体谅你王命在身非比平日,未计较你礼数不周,见我不拜,阁下怎么反倒糊涂了?”
冯京闻言张口结舌,一会儿才站起来身来,哈哈大笑道:“我倒正好就是延宗的亲表叔,一样为臣,你仗着先王宠信,还真是得意。”
“岂敢,同为大明效力,不过手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