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约之事,不过是告你的由头。”予芙握住了杨劭的手,“劭哥,依照情形看,那封信,极大可能便是梁固派人所写。”
杨劭张开了手,紧紧与心爱十指交握:“说的极是,但还好有这封伪信,笔迹不一。从此天下之大,你再没有未婚夫婿一说了。”
“劭哥,还有一个人的事,我也要一起告诉你。”顾予芙依偎进他怀中,低声柔柔道,“但是已经解决了,只是个误会,说完了,希望你不要因此记恨他。”
“如果你要说的是丁理,我实在不想听。”杨劭叹了口气,“我怕我听完,会忍不住想宰了这兔崽子。”
顾予芙怔住,一时哑然。
“我是不小心得知的,也知道你绝不会,但……”杨劭将怀里人搂得更紧,口气间酸得没边,“别嫌我,这事儿上,劭哥心胸反正从来不大。”
“他误以为我没成婚,更不知道是你,后来他救过我的命,我已认了他做弟弟。”予芙一口气说完,仰头用鼻尖儿蹭了蹭杨劭的下巴,“以后再不会了,有你恶名昭彰,再没人敢招惹我。”
“那可不一定。”杨劭不无幽怨,作势掐在了予芙的脸上,“你这丫头,把哥哥的魂勾走不说,怎么还要这样,人见人爱……”
“下面我们怎么办?回淮南还是留在徐州?”顾予芙不再和他打情骂俏,坐正了问。
“先不回去,你的事冯京那么早知道,必有源头,先把人揪出来再说。”杨劭又揽了她扣回双臂间,“而且上午傅怀仁所报,徐州门阀林立,税改实施艰难,我打算就地啃下这块硬骨头,也好给各州县立个标杆。”
“好,那我陪你。”予芙像只猫儿一样蹭在他怀里温柔道,“从今以后,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白天的酸醋到了晚上还是得肉偿,淋漓事毕,顾予芙一身香汗浸透肌肤,懒懒趴在床上。
杨劭大喇喇爬起来点灯,一点烛火摇曳,瞬间照亮了他精壮的身躯。
“还点灯做什么?”予芙打了个哈切,刚刚又被他折腾到不行,非得人讨饶才放了生天,“我累了,我要睡……”
“你睡吧,明天我要找傅怀仁再问税改的事情,还得再看一遍徐州门阀的清单。”杨劭随手披了件衣裳。
“税改到底是什么?”予芙听他说公事,忽然来了精神,“你能不能,也和我说说。”
“朝堂上的事又黑又脏,你一个姑娘家,操心这些干嘛?”杨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