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帮账还干了些什么?”
“他还打听,打听过一些事……”掌柜的哭丧着一张脸,“您几位到底是何方神圣,若要死,也让小人死个明白吧!他打听的东西,我实在不敢说。”
“快说,他到底打听了什么!”赵云青冷下眉目逼问道。
“他,他到处打听摄政王,有几个老婆,还打听,王爷对老婆好不好……”那掌柜简直要趴到地上,“这哪儿是小人能知道的事。”
“主上。”赵云青尴尬看杨劭一眼,杨劭不为所动,俯下身来亲自问:“顾予枫,有没有提过,关于他家的事?”
“这……他自己的事他从来不说,他只说,他有个妹子,又傻又不听话,怕给人骗了,但如果能过得好,那比什么都重要。”掌柜不明就里,微微抬起头道,“大人,小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杨劭心中如同被钢刃绞了,沉默着挥挥手,便叫人带掌柜的下去。
“王爷,如此看,顾公子的确很有带走夫人的动机。”赵云青拱手道,“属下再带人出城搜,不过一天功夫,他们走不了多远。”
“但以予芙的性子,她答应了说要陪我,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跟着顾予枫……”杨劭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主上!指挥使!”正在这时,一个右卫带着傅怀仁,又慌又喜冲进来,“王妃有消息了!”
“什么!”杨劭腾的一下站起来,热血都在沸腾,“夫人呢?夫人在哪儿!”
“王爷,刚…刚有个小孩儿到太守府送信,说…说要找我,卑职…拆,拆开信一看……”傅怀仁说得上气不接下气,把杨劭急个半死,他大步流星走下来,一把便夺过傅怀仁手里的信,急忙看起来:
“傅大人亲启,妾遭变故,为三位绿林好汉所获,望大人感念旧日之情,于五月二十日子时,派人孤身至小锅山南破庙,奉纹银两千两赎妾身之命。
兄长与妾同在,大人不至,吾二人休矣。好汉更言,若大人不至,定当叫妾生不如死,凌辱奸污,扒皮剜骨,无所不用其极……”
是顾予芙的笔迹,可这信居然是用鲜血写成,暗沉的殷红同文字一样触目惊心,杨劭没有读完,便已惊怒交加,失了魂魄。
“予芙……”他一阵眩晕,几乎站不稳,由内而外的冷意转瞬之间化为了暴怒,攥紧的拳头颤抖着,咬牙切齿道,“是谁干的……等我救回了予芙,我要将他一家老小,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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