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不宣地忽视了此时的巴维,拿起刚刚擦拭的酒杯盛满一杯酒放在桌上,“我去收拾下厨房,巴维好好值班啊。”
然后再度离去。
阿隆则是直接动起刀叉,也不顾甜饼的温度,三下五除二就将其吞入肚中,而且如此快的进食速度之下,用餐姿态却无比优雅。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手帕擦拭着嘴巴,阿隆这才看向巴维,准备开口,但却恰逢巴维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眼眶泛红,眼袋浓重,看上去精神不佳,面容也是有些消瘦。
但是意志却很坚定。
“看来你有所决断了。”阿隆轻笑一下,拿起装着烤肉的食盒站起,同时拿起酒杯将其递到巴维面前,指尖有着一阵青光闪烁融入到酒液之中。
“这杯酒点给你的。”
说完,他转身离去。
叮铃!
门口的铃声象征着阿隆的离去。
而巴维的眼前,仅剩下信纸、怀表、一杯酒。
以及一个泛着黄铜色泽,象征着某种证明的印记徽章。
“桑迪姐。”他开口出声,“我要请个假。”
……
阿隆从酒馆出来后,伸了个懒腰。
按照之前做好的约定,向着镇东迈步走去。
哗啦哗啦——
没走多远,稍显凌乱的脚步声从四周一拥而出,数道人影将他包围。虽然装备简陋,但样式算是统一,赫然是小镇的民兵团。
“不许乱动!外乡人!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外边走动!”其中一人开口喝到。
“怎么了?这小镇没有宵禁吧,我来前可是看过镇公告的。”阿隆保持着微笑,但是却看上去相当配合地举起双手。
“你是卡巴旅馆的住户吧!旅馆内发生了一起屠杀案件,大量住客被害,而你是唯一幸存者,请配合我们的调查!”那个人继续喝到。
“卡巴旅馆?哦?那个旅馆啊。你认真的吗?我记得那里不只有人的尸体吧。”阿隆轻挑眉毛。
“你在说什么?那里只有杀人犯创造的惨剧!”那个人眉头一皱,不知道阿隆在说什么。
“好吧,原来如此,还有这手。”阿隆明白了,敢情还有一批那些东西有心情在他走后留下来善后,甚至还有心情玩一手栽赃。
“你到底在说什么!”
阿隆正准备开口,突然,不远处的街区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