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但,您也说过,那孩子是无知中所导致了一切。您不该将其称为怪物。他或许确实有天大的力量,但他的心智也只是个孩子。”
为了保护自己的玩具,为了让老人家再度拥有活动能力,为了让人离开那座阴森的高塔,拙劣地掩盖着自己犯错的痕迹。
毫无疑问,那只是个孩子。
“他需要的是引导,是克制力量的方法,是明白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的教导。但恕我直言,您可能并没有做好这一点。”
对于叶祖惜如此开放地怼大佬行为,柳弦三人皆是提心吊胆。
白银王露出一丝微笑:“看来你对你的父亲也颇有怨言,所言皆发自内心。”
叶祖惜继续道:“纵使他有着灾祸般的力量,但你的手头毫无疑问有着掌握这份力量的开关。他力量的失控,难道没有您的一分原因在吗?”
“大胆的质问,可以说一针见血。”白银王赞叹道。
“……”
“但,我若从未将他视作我的孩子,而仅仅是源于亡妻的枷锁呢?对于夺走我心爱之人的罪魁祸首,我如何说服我自己,用心教导他?我允其留存于世,又何尝不是我的仁慈?”
白银王伸出法杖,银白色的晶莹光粒凝聚于法杖尖端,远远朝向叶祖惜。
他脸上的微笑散去,留下的仅有冰冷:“我,没有教育一位仇人的义务。”
铛!
不谐突然从白银王身边出现,琴弓的光刃切向白银王的脖颈。
仅咫尺之间,白银王突然抬起空余的手,一把握住不谐白皙的脖颈,银色闪光在他身侧炸现,不谐持琴弓的手臂断裂,然后无力地被其提起丢开。
而朝向叶祖惜的法杖没有偏移。
银色的致命光线即将来临的瞬间,叶祖惜的眼前突然恍惚。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语:“法杖。”
他迅速用余光尝试捕捉什么,但是只瞥到了一副小圆眼镜,除此外只有一片黑影。
但他不敢多想,立刻伸手掏出那把宛若枪械般的法杖。
注入魔力,跟寻法杖内部的指引,将魔力倾泻而出。
一道白金色的光芒从法杖尖端发射,与飞射来的白银光线交错。
白银光线的轨迹偏转,擦着叶祖惜的面颊飞过,而白金光芒飞速逼近白银王,一头撞在白银王手中的法杖上。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