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有人投票通过了尼格蒂姆的推举,萨罗议员想推卸自己的责任吗?”
“还是说萨罗议员对议会的投票抉择法案有异议?”吉拉曼恩议员放下手掌,眼皮轻抬,用眼角余光看向萨罗:“如果是对议会抉择法案有异议的话,历史上所有议会通过的抉择是不是都要翻出来重新审理?”
“功绩?”
德卡议员双手撑在桌子上,声音像是柴油在发动机里燃烧时发出的动静:“据我所知,马可斯在职期间与底城帮派勾结,屁股底下可不干净!”
梅尔神色不变,应对自如:“可是五年来皮城治安越来越好,现在连一个小偷小摸的蟊贼都看不见,各位认为这是谁的功劳?”
“但他跟底城勾结是不争的事实!”德卡议员据理力争。
梅尔秀眉微蹙,随后展开,转头凝视对方:“就算马可斯跟底城人勾结,那也是为了维持皮城的治安稳定,不论过程只论结果,马可斯居功至伟!”
她不给别人发难的机会,直接开始揭伤疤:“如果各位想跟我讨论做事的手段问题,各位敢以自己的议员身份担保脚底下没有踩着别人的鲜血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与她对视。
就连吉拉曼恩议员都撇过头去,没有看她。
“现在的问题是马可斯滥用职权,这导致一位贵族蒙受了损失!”霍斯卡尔试图从另一个方向给马可斯定罪。
谁知梅尔竟然满脸惊讶道:“原来滥用职权是不被允许的吗?亲爱的霍斯卡尔议员,您的酒庄是哪来的?”
“那是我从别人手里收购来的!”霍斯卡尔振振有词。
梅尔追问道:“我曾分析过您的酒庄价值约为一千三百万金轮,请问霍斯卡尔议员当初花了多少钱收购的酒庄?”
“这”霍斯卡尔讷讷不语。
“我来替您说吧,您只花了三百万金轮,就从前任酒庄主人手中夺走了酒庄!”梅尔逼问道:“如果你没有利用议员身份向前任酒庄主人施压,对方怎么会以这么低廉的价格将酒庄转让给你?!”
“你们自己还泡在茅坑里,怎么有脸指责别人一身屎?”梅尔见霍斯卡尔掩面,不敢跟她对峙,便不留情面地讥讽一番。
萨罗一脸嫌弃:“梅尔议员,请你注意一下措辞,我们是有教养的人,怎么能像底城那些贱民一样,语言粗鄙。”
梅尔冷哼一声,但没有继续多说。
心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