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京口飞花坞要了。”
古月楼老板脸现恐惧之色,不过兀自在门口挺立,强硬道:“阁下拿出天枢关搬迁单,老汉定然搬走。”
疤脸汉子如此颟顸无理,强取豪夺,长街百姓看不下去,纷纷出言相助,书生在二楼出声道:“京口是江南之地,自有法度治理,江都那一套,想不到在京口还能看到。”
疤脸汉子心中一惊,书生将他们来自江都的来历叫破,兀自强硬道:“什么江都,我们是飞花坞的,京口飞花坞的。”
古月楼顶飞下一人影,砰一声巨大声响,关镇岳飞天而下,似天将镇慑古月楼每一个人。疤脸汉子随行汉子拔出长刀呼喝。关镇岳气势威凛,静默地看着疤脸汉子。
云时雨在二楼质问道:“既是江南道飞花坞,当知京口法度有天枢处,岂容你胡作非为。”
“飞花坞”疤脸大汉见关镇岳声势威凌,不是好惹的人物,心下害怕,手上一挥,便要离去,边呛声道:“古月楼主,好声劝服你不听,敬酒不吃,吃罚酒。飛花塢自有辦法解決。”
待“飞花坞”人马散尽,云时雨起身向那书生拱手,说道:“兄台金安,在下外乡生意人,初到贵地,情况甚是不明。听先生之论,甚为有理,能否让在下作个东,问清局势一二。”
书生回礼道:“不敢。在下淮东楚州人士,亦是外乡人。”
云时雨仍是躬身有礼道:“不妨,侧闻先生高论,深感赞同,故尔想多多请敎。先生,请。”
书生道:“不敢当。请!”
云时雨引书生入席,关镇岳离席未归,想是闪到别处去了,慕飞雪唤伙计重新上一桌宴席。那书生一见慕飞雪若芙蓉出水之姿,不禁一怔,待云时雨呼喊:先生就坐。才回过神来,拱手惭愧道:“在下失礼了,姑娘恕罪。”慕飞雪躬身回礼。三人就坐,云时雨斟上一杯百花酒,这时又陆陆续上菜。
云时雨首先出言问道:“敢问先生,适才纵马长街是何人,敢如此大胆,挑战江南道天枢处?”
书生望望云时雨,又瞧慕飞雪两眼,会心一笑道:“总算轮到天狼门倒大楣了?就算伪装成飞花坞,也逃不过法网。”
慕飞雪似看透了书生,听出书生言外之意,含笑道:“先生似知我们是何人,来此做何事,才有如此感慨!”
书生点头道:“姑娘乃天策军雪女慕飞雪,先生莫如江东酒仙云时雨,适才回避的,必是天策军镇军天将关镇岳。我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