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为人向来稳重拘谨,若非多年老友,难得看他语带轻浮,这时收拾起笑容,道:“水寒刚从云南调任,与我杜平一起上任,若非江枫及戚仁兄、范仁兄、武兄弟在这,我们岂敢来潭州一淌这龙虎之地。老实说,梅山绿梅坡,江枫以覇王之姿,镇慑镇天岗鬼影书生,那幕深深烙印在我脑海,对江枫,我信心十足。”
水寒瞧见柳白衣身旁的书生,略为打量了一下,柳白衣连忙介绍道:“这位乃江淮名士卫子然,楚州山阳人。”
卫子然拱手谦虚道:“见过刺史、府尹,还有各位将军。柳军师适才高抬了在下身份,在下籍籍无名,撑不起江淮名士的名头。”
柳白衣摇头续道:“子然在京口助天策军镇军天将、雪女、酒仙一破京口天狼门组织。”
杜平、水寒脸现惊讶,杜平道:“京口天狼门在京口作案数十起,暗杀我江南道天枢处数次,令李节度使头疼万分。近来,润州刺史回奏,天降异象,润州京口东山、西山、象山骤下冰雹,袭击凶人,原来是先生手笔。”
卫子然惶恐躬身道:“这是天策三将的功劳,在下不敢居功。天策三将在京口,探得天狼门组织实是淮南道清微六合宗、云梦泽鬼宗、山南道鬼府,密谋袭击江南道,着在下来岳州,通报消息。这消息来源及驱散天狼门组织,皆是天策三将所为,在下实不敢居功。”
柳白衣笑道:“这云酒鬼人醉心不醉,见子然识见不凡,胸中自有天地。说是要白衣来拈量拈量,子然兄毫不介意。白衣与之??谈三天三夜,甚是欢喜,白衣将举荐至节度使,子然却想在潭州岳州历练。”
水寒、杜平心下凛然,柳白衣胸中自有丘壑,眼界何其高,居豹捷军军师要职,从不过问政事,这次居然要为卫子然举荐,可见对卫子然推心置腹。
水寒大喜,大声问道:“先生肯来长沙府吗?杜平杜老爷上任潭州刺史,政务繁忙,我正愁没人可以商量长沙政事?”
杜平频频摇头,向卫子然道:“水寒兄抢人动作挺快的,先生大才,不要见怪。水寒近来大愁在长沙府尹,政事万头千绪,老跑来刺史府烦我,先生暂时委屈,助水寒一把可好?”
不料卫子然却大喜道:“岂敢,在下一没没无闻书生,得在长沙府尹调教,三生有幸之至。”
柳白衣拍拍卫子然肩膀,点头道:“先生委屈了,待积攒人气,以先生见识,杜老爷、水寒不久必为先生举荐。”
卫子然躬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