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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本是谨慎,但孟南发现,自己这三剑过后,周伯仁鲜血流淌,身上怀中一处隐隐放出微光。
微光吸引着这些血液,汇聚、没入。
只在顷刻间,周伯仁尸体就迅速干瘪,血液、水分尽数被这微光吸摄。
“这——”
孟南看着,眼皮一跳。
他用长剑划破周伯仁胸前衣衫,就见里头一块巴掌大的铁牌揣着,微光渐渐敛去,方才就是它在捣鬼。
“这就是周山邪法来源,是周伯仁迅速崛起的倚仗?”
孟南想了想,并未去接触这铁牌,而是将其挑到一旁,先就地将周伯仁掩埋。然后又用剑挑着铁牌转移,将这铁牌也觅地埋下。
最后是手中长剑,清水擦拭吸取痕迹气息,也埋入泥土中。
一切做完。
孟南再不耽搁,转身又回到寨中。
十天过去。
银链寨中只有少数人知道周伯仁深夜离去,但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区区一个二十岁的胎息期,除了周家人之外也无人关注。
一切如常。
随后数天,银链寨中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两个普通内气期,都是出外打猎时再未回来。
兴许是糟了难。
兴许是去了别处。
谁知道呢?
谁关注呢?
就跟周伯仁一样,没个声响。
饭要一口一口吃。
事要一件一件做。
孟南在第二世归来后,依旧是原先的节奏——
做工!
修行!
杀人!
节奏未变。
先杀周伯仁,再杀两个内气期,一切全都顺利。
其他的。
就再没有。
孟南看起来厉害,但实际上还只是胎息期,太弱了。
当前要务,只有修行。
他杀人为的也是修行。
“趁着在胎息期越阶杀人更简单,就在胎息期多待一待,多进去几次未来时空多积累些底蕴。”
“等到内气期,再想越阶杀人就不容易。那时候要杀真气期,整个银链寨才一二十个真气期,上哪杀去?”
“出寨子?”
“内气期出寨子不保险。”
“我最好是能在胎息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