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第二境。
例如‘曹宝驹’,终其一生三百载,也只是停留在‘心焰’之境。
余下者。
如何维扬、魏都等人,也尽皆止步于‘明气’。
孟南这一世的过去与现在,也都面临这一关。
“心焰!”
“心灯!”
“燃灯!”
“明心见性?”
“审问本心?”
这太玄乎了,根本无从着手。
哪怕孟南从曹宝驹身上褫夺得来‘青阳心焰’,但也只能用,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如果已经修行出心焰,又修行青阳剑诀,那倒是能依法修出‘青阳心焰’。
但孟南现在一无心焰,二无功法,看待‘青阳心焰’只时雾里看花,对他参悟‘心焰’之境并无帮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吾日三省吾身。”
“希望能有成就之日。”
孟南专注,琢磨修行。
这时。
山外吕十五前来拜访。
“恭喜道友,重返练气!”
吕十五一见孟南,立马道喜,倒是没有太多惊讶。
他毕竟只知道孟南修为倒退,不清楚孟南失忆,更不知道前些日孟南竟是以‘上法’重返练气。
否则绝无这般淡定。
“唉!”
“境界重回无用,法力还须从头修行,白白浪费百年苦功,此生再无更进一步的希望。”
这话说的有些不要脸。
即使不浪费那百年苦功,他原先那进度,更进一步的希望也很渺茫。
但姿态总是要做一番,好让吕十五放心。
于是孟南摇头,叹息一声,又恨恨道:“‘红袍将’坏我道途,可恶!可恨!”
“道友——”
“吕某愧对道友!”
吕十五无地自容。
孟南虽未提及天松子,但他们都知道,支使‘红袍将’咒杀孟南的正是天松子。但时隔两年,这一位幕后主使却依旧逍遥自在,平安无事。
偏偏吕十五与这人同门,上面又有葛云贤镇着,顶多在嘴上讨两句便宜,其他的都做不了。
惭愧!
羞愧!
两难!
吕十五心中矛盾,他看向孟南,郑重道:“道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