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一样供着。所以,说登徒子更好色,这明显不合逻辑嘛!这能说明什么?”李宽明说着,恣意的目光又从一众警花凸起的胸前扫过,一本正经地涎笑道:“只能说明,登徒子是一个不弃糟糠的耙耳朵,是个妻管严!一个妻管严怎么可能是好色之徒呢?”
“妻管严怎么就不能是好色之徒?哼!谁替登徒子翻案谁就是好色之徒!”伊胜雪怼道。
“你这又是什么逻辑?唉,你们女人呐,就是不讲道理。”李宽明说到兴处,觉得和美女争辩很有意味,似笑非笑看着伊胜雪嗔怒的样子,道:“还能不能让人发表发表意见了?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这还需要什么逻辑?有些人表面一本正经,内心淫邪无比,说得光明正大,尽干龌龊勾当,眼光贼溜溜的一点都不老实!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不知道吗?”伊胜雪气愤道。
“呵呵,女为悦己者容,你们打扮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李宽明涎着脸笑道:“非礼勿视!那都是封建礼教,欣赏又不违法。”说着挑衅地看着伊胜雪,眼睛放肆地在她身上溜来溜去,言下之意你能奈我何?
伊胜雪气得柳眉一挑,杏眼瞪了过去,几个女警也都狠狠地盯着李宽明,这老油皮真不是东西,只是被人明着意亵又不好立时发作!
李宽明一副无所谓的架势,看了看几个女警,又和肖践行对视了一眼,两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不是公然的骚扰吗?总署怎么还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荣仓廪不禁气愤。
江Sir轻咳了一声,肖践行和李宽明这才收回放肆的目光。
肖践行一本正经地对几个女警道:“你们还不知道他是杀人的重大嫌疑犯吧?”
伊胜雪冷冷道:“已经知道了,是又怎么样?”
“不过你的措辞要纠正一下,应该称为嫌疑人而不是嫌疑犯才对。”江雨燕跟了一句,“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法律原则吗?在没有确凿证据判定以前,他都是无罪的。”
“肖Sir,李Sir,还用给你们普及一下执法常识吗?”律小琥挤兑道。
见众人忙着斗嘴,话题都跑偏了,江Sir打了个圆场,“好了,都别说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大家不要随便议论,我们还是先听吕律怎么说吧。”
见吕律一脸疲惫,荣仓廪道:“这次让你费了不少功夫!”
“费工夫倒是不怕,唉,就是希望能就此打住,不要再生事端。”吕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