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轻启朱唇,韵声唱白道:“大诗人白居易在《五弦弹》长诗中言道,‘五弦弹、五弦弹,听者倾耳心寥寥,赵壁知君入骨爱,五弦一一为君弹。第一第二弦索索,秋风拂松疏韵落。第三第四弦泠泠,夜鹤忆子笼中鸣。第五弦声最掩抑,陇水冻咽流不得。五弦并奏君试听,凄凄切切复铮铮。’”
唱白中青衣女子左手按弦,右手拧着伏少手指,在琵琶上轻轻弹拨挑轮,弦声铮铮曲调凄切。伏少被拧的身体不住扭动,痛得吱哇乱叫,声音嘶哑凄厉,给了琴声另类的注脚。
唱白渐停,琴声戛止,伏少又痛又急,沙哑着嗓子不住骂道:“你奶奶的,快放开我,要不有你好看!”
青衣女子又拧了一下伏少的手指,伏少扭曲着身体,疼得头上汗水不停地往下流,沙哑着嗓子叫道:“你们几个,他妈的,听她瞎咧咧,一个理发的能有多少钱?给我砸了!”
“就是,一个美容理发的,还假模假式地弹琵琶,装什么文艺女青年,小心嫁不出去白瞎了。”几个花美男言语放肆,却不敢向前,“要不别开店了,放开伏少,跟着我们走吧,把他伺候好了,手指缝漏出点都比你开店强。”
“贫穷限制了你们的想象,匮乏禁锢了你们的思想,我可不是伺候你们这些小虾米虫子的。”青衣女子轻声缓语,攥着伏少的食指又是轻轻一拧。
伏少扭动着身体“疼!疼!疼!”叫喊不止。
刚才抓琵琶的那人,伸手又想抢夺,青衣女子左手拨动琴弦,正打在他的手指上,顿时裂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那人跳着脚,喊叫着,“流血了,流血了,快帮我包扎,包扎!”
青衣女子轻声缓语道:“你越跳,血流得越快,伤口裂得越大,站在原地,捏住手指别动。”
那人果然依照她说的,攥着手指站在原地,不敢再动。
青衣女子对伏少道:“把你刚才收的钱转回去,要不你这只手指就要拧成麻花了。”
伏少扭曲着身体,叫道:“休想,你刮花了我的妆,就要赔钱。”
青衣女人微微笑道:“这个店是我新盘下来的,你们找错人了!”
“不可能,昨天就是你们给刮花的。”伏少依然不信。
“昨天?这个店是我今天盘下来的。”青衣女子道:“昨天的帐找昨天的人算,今天的钱要今天还回去。”她又轻轻拧了拧伏少的手指,伏少又吱哇叫喊了几声。
青衣女子一脸人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