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都差不多,我就搞不懂,咱们为什么还要搞得这么复杂,一定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久柱鼻子里哼了一声,又呲了一下牙,道:“这还不明白?就是为了摧毁他的自信,拿住他的把柄,这样他才会俯首帖耳,完全配合调查。他觉着自己是草原上的雄鹰,不是豢养的猎犬,不驯化怎么能服帖?”
战涛活动了几下身体,做了个搏击抱架,挥舞了两下拳头,鄙夷道:“哼哼,就是天上的雄鹰,也要把他变成唯我驱使的猎鹰!多少人顽固不化,最终还不是服服帖帖的,你们看着好了。”
这功夫,那人重复问了十几遍同样的问题,“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
荣仓廪耐着性子,回答了十几遍同样的问题,说得口干唇裂,内心焦躁不堪,忍不住问道:“你问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面无表情,不应他的话,接着问道:“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
荣仓廪急道:“口渴,我要喝水。”
那人不应他的话,轻轻敲了敲桌子,接着问道:“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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