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房间,吴立坤看得奇怪,道:“同样的问题问了十几遍了,他的回答都一样,说明他说的是实话,并没有撒谎。”
“没撒谎?他是本能应激反应,不是袭警?那这顿打我们不是白挨了?你这脑子怎么想的?不是进水了吧?”久柱捂着鼻子数落道,“打了我们,别想就这么算了!别说事实摆在面前,就是没有,哼哼,我们也要——”
“好了,对待自己的同事要有足够的耐心。”战涛挥手阻止久柱继续说下去。
久柱闭嘴不再说话,战涛拍了拍吴立坤的肩膀,道:“你刚来警队不久,缺乏经验,对于高智商罪犯,要时刻保持警惕,决不能被假象蒙骗,更不能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否则他们很容易抓住你的破绽,控制你的思想,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像律小琥、江雨燕、伊胜雪,明知道他是嫌疑人,还要替他说话。”
吴立坤频频点头,道:“嗯,说得对,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撕下他的伪装,让他原形毕露。你说她们是不是被他意识控制了?来之前,我和路婉明执勤,路婉明明知道他去打野食,嫖娼宿妓,放了那个女的,还不让我告诉小琥,揭露他的真面目,是不是路婉明也被他意识控制了?”
“嫖娼宿妓!原来他还好这一口,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久柱兴奋地追问,似乎忘了鼻子的疼痛。
想起路婉明不让他再提,吴立坤嗫嚅着嗯哼了两句,没有再往下说。
战涛拍了拍他的肩膀,加重了语气,微笑道:“路婉明不让你说?这可不合乎警队的条例。赵署长看重你,认为你有培养前途,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但是从调查的角度,我们需要了解全部的事实,这样才能给这个败类一个完整的画像,让他无所遁形。”
吴立坤摸了摸脑袋上的大包,琢磨着,把荣仓廪在“秋意浓”和一个青衣女子苟且,被他和路婉明抓了现行的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能这样?她应该上报总署!路婉明多大的职位?就敢私自处理,放走了那青衣女子?嫖娼宿妓,怎么也应该把他公之于众,让这个披着羊皮的色狼现出原形,好让大家随时提防。”久柱不住地念叨着。
“路婉明不让再提,还说什么不要引来杀身之祸。”吴立坤嘟囔道。
“嘁,屁大点事情,还杀身之祸?我好怕怕呀,也就是吓唬吓唬你吧!怕她干什么?她不过是你们的小组长,比她大的,有的是。”久柱满脸不屑。
“不是威胁,听她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