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女子想要阉了荣仓廪。”吴立坤道。
“呵呵,那不正好,阉了这淫贼,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出来勾引良家妇女!这样说来,那一定是他想霸王硬上弓,强奸可比嫖娼罪责大多了,这件事没完,要深究。”久柱越说越兴奋。
“好了,打住,这事儿以后再说。”战涛阻止久柱说下去,又拍了拍吴立坤的肩膀,道:“你说的事情很重要,我们会向赵署长汇报,你放心,我们不会说是你说的。不过,赵署长向来恩怨分明,功劳一定会记在你头上的。”
吴立坤点点头,“功不功劳没关系,这都是我的职责。”
“说得对,职责所在,尽心竭力!”战涛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对付这种人不容易,时间还长,不要着急,我们坐下慢慢欣赏。”
“啊,就这么一直看着他问问题,也太枯燥了。”吴立坤道。
“不枯燥,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战涛打开靠墙的保鲜柜,取了一个火龙果,两只手按住火龙果的两端,食指拨动着不停旋转,用小指甲将火龙果划拉开,整整齐齐将皮剥了下来,说道:“你们喝茶、咖啡还是果汁?饿了这里有零食、水果,自己动手,别等人喊。”
“你这是什么绝技?”吴立坤看得新奇。
“保命绝技!”战涛笑了笑,“好了,继续看戏。”
“嗯,好戏不怕长,慢慢看!”久柱舔了舔嘴唇,道:“真是口渴了,走,去拿点吃的、喝的。”他和吴立坤也取了些饮料、水果,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边吃边看。
过了三个多小时,吴立坤、久柱吃饱了喝足了,忍不住睡意都睡着了。
这功夫,那人重复问了数百遍同样的问题,“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
荣仓廪咬着后槽牙,回答了数百遍,嘴里干得连个吐沫星子都没了,大脑中不断地回荡着这个问题,“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双手扶着桌子手直抖,瞪着那人,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人看着他依然面无表情,接着问道:“你为什么绑架警员?为什么袭警?”
战涛拍了拍吴立坤和久柱,道:“醒醒,起来!好戏要开始了。”
吴立坤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道:“什么好戏?”
久柱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撇着嘴,不屑道:“你当重复问他同样的问题,只是为了测谎?”
吴立坤不解道:“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