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的身影。
只觉每次看见他,对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都教她移不开目光,
人在看见美好的事物时,无疑是会心动的,但她已经不再年轻了,有时候觉得心动似乎都成了一件有些罪恶的事情。
不过就算她直勾勾盯着姜恂,对方也完全没发觉她的存在,注意力全然被别的地方吸引,
唐英自嘲地笑了笑,顺着姜恂的视线,看向他目光停留的位置,随即看见对面好些个探员围簇在一起,
特调局的钟停了,身型相对轻巧的薛然正踩着搭在桌面的椅子,去勾墙上的挂钟,这种程度的体力活动对长期缺乏锻炼的薛然而言显然有些吃力。
姜恂靠着窗台,嘴唇抿得不能再紧,他站在不远处,得以从头到脚打量对方,这会儿莫名有些看不惯她的着装,
正想着她这身衣服是不是有些太短?见衣摆被抬臂的动作牵引,随即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窄窄的腰线,
雪白的腰肢赫然出现在眼前,犹如昙花一现。
大热的天,薛然抱着笨重的大钟举步维艰,听下面热心的男探员说:
“小薛你别怕,你跳下来吧,我能接住你!”
说着对方便张开两臂,微笑望着她。
“不……不用了。”
薛然一头不知道是热汗还是冷汗,尴尬地回他一笑。
姜恂捏了下手,突然间有些烦躁,见薛然谢绝了对方的好意,慢吞吞从高处挪到了平地,他于是挪开视线,这才看见了唐英,
“你怎么在这儿?”
姜恂脱口道,不自觉语气里还带着点儿未散的火气。
“你不也是,大热天的不待在办公室吹冷气,非要到下面来热着。”
“什么?”
她这答非所问的回答显然有点儿过于刻意,唐英也意识到说这话有些不合适了,所幸前者并未太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个叫余鸿文的男人,”
唐英说:“听到件有关他的事,我觉得有蹊跷,于是顺手查了这人的资料。”
唐英当真算得上是个非常不务正业的心理医生了,
“他的妻子方檬死于一场火灾事故,余鸿文由此得到了巨额的保险赔偿金,但其间古怪巧合的地方,你看一眼卷宗就会知道。”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姜恂不解道。
“怕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