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令你沉溺,乃至上瘾!”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人,姜恂眉心拧了下,他知道傅闻川就快要不行了,他这样瘦,肚子却胀得像个皮球。
“可当你眼睁睁看着它离你而去,再也不能触及,你将无法忍受,那会比撕碎它,撕碎你自己,还要痛苦……”
话似乎还没说完,声音却陡然掐断,与此同时,傅闻川停止了呼吸。
警员上前摸了摸他的脉搏,没有丝毫跳动的迹象。
“已经没有脉搏了,”
他搁下男人如同枯木的手,脸色算不上太沉重,
“不过还是得通知医务人员抢救一下,不然外面得造出我们监狱戕害犯人,逼死犯人的谣言了。”
姜恂静默地站在原地,看着傅闻川的尸体像垃圾一样,被两名警员抬出了牢房。
——“你说,他成天不吃不喝的不难受吗?”
“他就不是个正常人,平白无故的我干嘛要去揣测一个疯子的想法。”
“不过,说实在的,自己把自己给饿死也是挺牛的。”
“可不是,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他这么疯的人,……不对,是变态!”
这就是傅闻川,极端偏执,偏执到死。
姜恂不知怎的,突然间感到有些头痛,看着地上的刻痕,那些混乱的线条刺激着他的神经,仿佛化为实体缠绕在他脖颈,令他无比窒息。
他去到无人的阳台,发觉自己头疼得厉害,下意识在衣兜里翻找一阵,指尖触到了那枚胶囊,
人一旦越界一次,下一次就变得顺理成章,欲望如洪水猛兽唆使着他,姜恂摁着胀痛的太阳穴,不假思索吞下了那枚胶囊,
不到半分钟,药效开始发作,药物里颠茄碱等成分开始影响他的神经系统,痛觉逐渐消退的同时,眩晕的感觉随之而来,
姜恂禁不住咬紧牙关,曾在脑海中反复循环的那一幕此刻再次上演,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
他仿佛又一次置身在那间地下车库,看着周围刺眼的白炽灯,空气如同死一般的沉寂……
——“姜轲,你看看,我手上的人质是谁?”
刀疤脸说着将囚在手里的人往前一推,接着摘下对方的头套,阴险的声音笑着道:
“是你老婆啊,哈哈!你漂亮的老婆现在就要挨枪子儿了,你猜猜我是先打断她哪条腿?”
女人却并未如他所愿,没有恐惧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