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她,指着她问,“你为什么不出去,留在这里看本郡主的笑话吗?给我出去。”
似乎是觉得语言说的不行,她改了一个,亲自把冬至赶出闺阁,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
“想我也是广平世家的宋国公之女,天之骄女,居然比不上一个傻子,真是要让我蒙羞了。”
广平世家,是在凉州一带,不过近几年都搬来了幽州定居。
宋晚的父亲宋国公是一族之长,自然是受到皇帝重用,但是如今宋晚已经十八岁,皇帝却迟迟没有给她赐婚,想来是另有打算。
上上个月本来张贵妃都提了却遭到皇后的拒绝,这叫宋国公一夜之间白了头。
“来人呐,给我把这间房门锁了,日后郡主想出门,直接将她的门锁着,不可让她出去给我丢人,明白了吗?”
宋国公威严且不凶狠的语气,也是让下人门犹如抖筛糠一般,唯命是从。
“是,国公爷!”
宋晚原本心情也不大好,如今听得如此消息,连忙在屋中的门口问道,“父亲,您放我出去呐,父亲,女儿也是无意去墨王府啊,父亲,快让女儿出去。”
如今求着也是无用了,宋国公是铁了心的不想让宋晚出来。
“晚晚,听爹的,好好反省,昨日你去一趟墨王府,今日便有流言散开说你是不甘心,特地去墨王府找存在感,给墨王妃添堵,如今之计,爹也是为你好。”
不再言语,不管宋晚叫得如何可怜,宋国公依旧是不搭理她,因为他还要拉下老脸去给墨王妃赔不是。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是宋晚得罪了福星楚清沅,那就由他去给人赔罪。
而这所谓流言,也并非是张贵妃的错,也压根儿没跟张贵妃有干系。
张贵妃: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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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还是好困呐。”这懒洋洋地语气自然是楚清沅没谱了,只是她昨天是跟君墨谦聊了许久,后来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她又觉得不是那么的想醒着,她只想睡觉。
“王妃您醒了,快些起床,奴婢帮您梳妆打扮。”若棠端着早点走了进来,一脸高兴,像是思春的小丫头。
于是楚清沅伸了个懒腰,才开始问她,“你怎么脸这么红,是得了什么病么?”
“奴婢没病啊,王妃您看错了吧。”
也不是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