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宗家府邸之后,日向宁次顺着曾经的记忆,来到了一间练功房房外。
“你来了。”在日向宁次透过微微开启的房门看着正在练习柔拳的雏田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宁次的身后:日向日足。
“是。”日向宁次回答道。
“你觉得雏田现在的柔拳练的如何?”日向日足的视线越过日向宁次的头顶,向房间内的日向雏田看去。
“很好。”日向宁次回答道。
“你跟我来。”日向日足说着已经向院落中的一座凉亭走去。
两人落座之后,日足主动为宁次倒了一杯凉茶,随后说道:“你今天已经六岁了,按照村子中的惯例,今年你应该进入忍者学校学习了,你可有什么打算?”
“一切自当听从家主的安排。”日向宁次回答道。
“我准备让你晚入学一年。”日向日足说着同时观察了日向宁次的反应,但很可惜,他没能从日向宁次脸上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明年你与雏田一起入学。”没能得到什么信息的日向日足接着道。
“嗯。”日向宁次点头应允道。
“你就没有别的意见吗?”日向宁次的配合让日足意外,因为其中缺乏让人相信的因素。
“我首先是日向家族的人,其次才是木叶的人。”日向宁次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至于这句话的真假,那并不重要,日向宁次要的结果只是让日向日足相信而已,至于其它,并不重要。
因为日向宁次自己很清楚,这句话他自己是不会相信的,他既不属于日向家族,同样也不属于木叶。
“你这个答案很好,但你不能告诉别人。”日向日足诧异之余不枉叮嘱道。
“这样的话只需要记在心中,也只能记在心中。”日向宁次郑重地回答道。
“看来你是真的想开了,这个时间比我预料中地要早上许多年。”日向日足看着宁次,语气莫名道。
“你对笼中鸟的看法如何?”日向日足突然话锋一转道。
“对于强者来说,它是桎梏,但对于弱者而言,它也是保护。”日向宁次并未多多想,直接回答道。
日向宁次很清楚,自己回答得速度越快,越容易让自己的这位伯父相信,若是迟疑,哪怕只是少许的时间,也会让日向日足起疑。
“桎梏与保护吗?”日向日足重复着宁次所说的话,品味了少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