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闫五脸色涨红,颤抖着伸出手,接过纸张,看了几眼,忽然眼睛通红。
“世人固执,不是分门派、就是分好恶,更多的是大多数人,都抱着教会徒弟饿死老师的想法,很多优秀的文化就是这样断了传承。哎。”
闫五说着叹口气。
“我和师姐能碰到像师父这样胸襟宽广的高人,真是三生有幸。”
说着闫五就要再拜。
王涛赶忙扶住,虽然脸上不悲不喜,心里美的都要开花了。
难怪人常说;赞人一句三冬暖,骂人一句九伏寒。
王涛被闫五称赞,得意洋洋一副高人做派的点点头。
“古医药一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正所谓:鹿慢慢休息兮,猴子上下左右去求索。”
王涛仰着头,一副高处不胜寒严肃状,看见闫五愈加恭敬,心中更是得意。
他正得意着,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憋不住噗嗤声,一回头就看见郝小玲捂着嘴拼命的憋着笑。
“你笑什么?”
王涛疑惑,不是应该满脸恭敬,满眼崇拜吗?
“师父……刚才那句楚辞背……错了。”
郝小玲低着头,不敢看王武圣,双肩剧烈的松动着,看来憋的很辛苦。
背错了?没道理啊?小时候师父经常在我面前感叹的啊?难道不是说深山里的鹿和上下乱跳的猴子?
王涛意识到自己背错了,顿时老脸一红,羞怒的看着强忍笑意的郝小玲。
“虽然你天资不错,但是古医药之路,并不是那么好走的。你刚学习古医药一个月,就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吧?这几天的熬药的活就交给你了。”
“熬药?”
郝小玲脸色一僵,顿时笑意全无,看着王武圣说的认真,她苦着小脸低低的应一句。
小丫头片子,一看你就是不知道人心险恶,社会复杂,今天就好好的给你上一课。
为师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哼!
王涛出完气,得意的走出去。
一边走向后园深处,一边心中想着怎么收拾血葵宗。
要收拾血葵宗还要等刘天阳的资料,血葵宗是华夏毒瘤,刘天阳是军方的人,相信他一定很乐意看到王涛去挑战血葵宗。
坐山观虎斗,无论输赢军方都愿意冷眼旁观。
王涛走着没想到又碰上齐泰,看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