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性,我希望你配合我的计划和节奏,完成揭盖子掀桌的步骤。”
“揭盖子?”孙镇岳不由一愣,“你最后打算亲手终结掉你想出来的这个销售策略?”
顾辙:“当然,因为我虽然只是拿它揽客开户,但别人有可能拿它虚假宣传、甚至是骗客户买基金、买个股接盘。真到了那一天,我们当然要和法律站在一起。”
孙镇岳想了想:“也是,这种东西,最多再过两三个月,迟早泄密到烂大街,到时候大头也不是我们在赚了,不如博个业界良心的口碑。
如果揭盖子够早的话,也还没形成既得利益集团,反扑的力量也可以忽略不计,我们自己也足够干净。
不过,就怕泄密的早期阶段,学到这招的都是我们自己的同事,或者隔壁营业部的。这种情况下如果我贸然揭盖子,只怕被总部的人当做是嫉妒同僚、内斗内耗,那就不好了。”
顾辙微微一笑,提醒道:“泄密的路径,还是可以控制的嘛,券商那么多,如果是友商先用来干坏事,你揭盖子,总部只会嘉奖你。”
孙镇岳琢磨了一会儿,眼神一亮:“对啊,我知道怎么做了——到时候,我争取九月份先继续闷声发大财。
等哪天发现营业一部的人学了我的计策,我转头就故意泄给其他‘友商’。营业一部的人如果是自己琢磨出来的,那么他们还得先花十天半个月准备发帖机脚本和爬邮箱的代码。
而我第二天就可以转头把发帖机代码这些、通过友商的内奸故意泄密出去。到时候友商动手的速度、就可能比营业一部的同僚还快个十天八天的……”
最后他再去揭盖子,伤的就完全是友商,而不是营业一部了。
想明白这个时间链后,孙镇岳对顾辙的脑子也是愈发佩服,幸好自己选择了跟这家伙做盟友。
送顾辙出门之前,他也大度地说:
“小顾,真有你的,那我也再给你个准话吧。你不干之后,九月份我能赚多少,我再私下分你三成算是咨询费,不过最多不超过十万,就当是个君子协定,交个长远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