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周前就被人抢了”不会让人觉得太惋惜,如果是“几个小时前刚刚被人截胡”,那陈涛还不得悔恨得暴跳如雷。
陆幽幽当然不能忍外人对顾辙心意的质疑,她心中一动,对外说出了另一个借口:“这事儿还真是巧了,其实不关阿辙的事,是我感激他,所以倒追的他。
有些事情,我本来不想对外人说的,暑假里我给爸报的那个扶桑体检游的项目,其实就是我跟阿辙打暑期工的时候聊到我们要去扶桑,阿辙想起扶桑的私营体检很出名,建议我报一个。
这事儿我一直没对人说过,爸妈也不知道,阿辙不让我说,说这种事情要是自己的孝心才好,父母才开心。没想到最后真查出病来,也是万幸。
从那天起我就很感激他,加上我知道他这五六年一直很照顾我,我相信他会一辈子对我好的,所以就暗暗许愿,只要爸没事儿,我就跟他。陈伯伯,陈哥,要是到了那一天,欢迎你们来喝我和阿辙的喜酒啊。”
陆幽幽这么说,当然就不存在什么“顾辙卡点追她、乘人之危”的事儿了,她甘愿对外承担倒追之名。
陈精诚听了,顿时觉得要遭,今天还是别说怪话攻击顾辙的动机了,绝对讨不了好的。
只剩陈涛最后还有点不服,他想最后比一把谁更优秀,希望让陆幽幽自己发现自己瞎了眼,挑了个没本事的男人。
当然,这招其实没什么用,当女人认定一个男人之后,这男人是否出息其实没那么重要。陈涛只是不甘心,非要旁敲侧击比一比。
他忍着情绪的剧烈不甘,假装没事人一样、以普通客人的身份,跟陆家人闲聊、祝陆幽幽生日快乐。陆家人也不好把普通赴宴客人往外赶,局面就这么僵住了。
稍微铺垫了一会儿后,陈涛终于逮住机会,开始炫耀他的留学履历、见多识广,吹嘘阴国的治学之风如何严谨、国内的大学如何注水摆烂、学术不端……
顾辙听着听着,一开始也不介意,最后终于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等等!你不是文科生么?你跟我说什么学术期刊sci影响因子?这跟你也有关系?”
陈涛一时语塞,他学的商学类,这种文科的东西确实各国有各国的核心期刊体系,也没法比。
所以他找了个举世皆然、有通用标准的理工科学术质量衡量体系,来显摆他所处的学术系统有多么优秀,纯粹就是吹牛逼。
颇有几分“我和马芸马腾,咱仨真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