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前途谋划方面,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很会利用诉讼法和法院组织法的条款,找卷得相对不激烈的蓝海领域发展。
顾辙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一丝懂行的邪恶笑意:“你可以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助理审判员可否作为合议庭成员并担任审判长问题的批复》玩得很溜嘛。”
而秦暖原本还是有一两分侥幸显摆的心态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司法考试培训班的小学生,想在授课老师面前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搞法律的人嘛,这也是难免的。比如二十年后的厚大法考班,多少人每天拿着偏题怪题请教张三,就想露个脸装个逼。
结果,听顾辙反应这么快,只是一句话之间,就点出了自己钻空子引用到的司法解释,秦暖不得不再次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擅用这个解释,那可是处心积虑运筹了很久的,查了好多文件,才为自己的前途规划得那么好。
可顾老板是事先不知情的,今天临时来旁听案子、闲聊提到这个话题,他都能瞬间反应过来,那水平和智商简直是没谁了。
这得是多老的积年阴险律师反应速度啊,这种人偏偏还是一个要去斯坦福搞科研的科学家,简直变态嘛。
唉,从计策到法务布局挖坑下套,到科研管理亲自研发,似乎顾老板什么都能统筹全局、观其大略,简直逆天。
这样的人不成大事谁成大事。
秦暖等几个年轻法官简直崇拜得不要不要了,她们也不可能再有案子跟顾辙交集,纷纷想中午请他吃个饭请教请教,反正也不怕将来回避。
但顾辙很绅士地表示:“谢了,我中午在魔都还有饭局约着,失陪了。”
顾辙说着,器宇轩昂地离开市中院,跨进适时开到门口的迈巴赫上,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