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发无损。
然后黎秩启用了怨念之袍的效果。
阵阵黑气，从黎秩的身上散发出来。
他就像是个移动的黑烟囱，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黑气之中隐隐有无数张扭曲的面孔。
无形的精神威压散发出去，就好像有一股恶心的风吹过。
接着道道黑气，化作恶魔的低语，将周围笼罩起来。
【悉索索，阿莎，爱思考啦，巴萨科……】
每一道短音，都是一种不同的负面精神效果，听到这声音的人，就需要进行一次精神判定。
判定不通过，就要承受这种精神效果。
包括但不限于‘恐惧’‘混乱’‘方向迷失’‘紧张’‘胡思乱想’‘多疑’……
“十一，你快看，我现在帅不！”黎秩张开手臂，兴奋的向匡十一，展示自己的这一身袍子。
匡十一眼神羡慕，他展示自己疯狂的时候，也想要一件这样的衣服。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受到怨念之袍的丝毫影响。
精神威压方面，除非这袍子能达到黎秩全盛时期的水平，不然是别想吓到黎秩和匡十一。
负面精神效果，则需要进行精神判定。
这种精神判定，不是看谁的意志更坚定，而是看谁的精神有破绽，抗性不够高……
很显然，在福祉病院生活的黎秩，这方面的抗性是完全点满的。
至于匡十一……
这种程度的负面精神效果，连给他的狂气提鞋都不配。
拿到一件新玩具，黎秩爱不释手，再加上已经找回了妖魇古镜，他更是十分开心。
“我们可以回去了，觉能寺的水太深了，既然我们已经拿到了我们想要的，我们就走吧。”
黎秩拎起匡十一的链子，刚要走出门，忽然间就想起了什么。
“不对啊，我好像忘了一个人。”
他轻跑几步，来到了院子的角落，手轻轻一挥，一个人影就显现了出来，正是之前被她救了的海伦娜。
此时的海伦娜，惊慌失措，浑身无力。
被镜魔折磨了那么久，能保持理智就已经算是了不起了，更何况他的镜中倒影还被杀死了，这会进一步导致她的力量丧失。
本来黎秩已经打算脚底抹油溜走，不管这摊子烂事儿了，但既然有一个沙罗人在他手中，他也可以顺便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