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顾七月挑挑拣拣的,最后选了几套衣服一同带走。至于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等明天再上门来清点嫁妆的时候,顺带叫人直接都给卖了。
反正到时候最丢脸的是武安侯府,至于她自己,谁脸皮厚谁不尴尬呗!
看着东西不多,顾七月最喜欢享受,自然不会劳累自己。自己小幼崽,那可是自己要精心养着的,当然也不能让他扛了。
出了院门,正好抓住几个在门外聚堆在说笑的人:“你们几个,过来把东西给我送到门口马车上去。”
正说的起劲的几人顿时一愣,当中那个穿着一身白,这眼见着要入冬了还打着扇子的少年惊愕的指了指自己:“叫我?”
顾七月不客气的点头:“除了你们几个,还有谁在这儿?”
白衣少年手中的扇子敲了敲手心,忽然嗤笑一声:“小丫头,你可知我是谁?谁给你的胆子使唤本少爷做事?”
顾七月不认识这小子,不过只看长相也能猜得到那肯定是安国公两口子的老来子了。
“叫你搬点东西还得知道你叫什么?搬不搬?一个大老爷们儿干活磨磨叽叽的,丢不丢人?”
少年被气得七窍生烟,偏偏这小丫头这副轻慢又鄙视的态度,那“不搬”这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怎么说?说了不就成了不是大老爷们儿了?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要脸的时候,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不是爷们儿!
最后一咬牙,憋屈又强撑着硬气的瞪了顾七月一眼。
“搬!”
说搬就要搬,白衣少年黑着脸带着人进了院子。容天洐看着自己的小叔叔带着人来帮他们搬家,眼神有些古怪。
不过有人代劳他自然也乐意,心安理得的只抱着自己的小木箱子跟在后头。
顾七月看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替他抱着木箱。容天洐并未抗拒,任由她作为。
他们的东西还真不多,但是架不住容天洐住着的地方距离府门不算近。白衣少年自小娇养着,哪里能受得住这点累?
最开始还是憋着一口气帮着搬东西,这会儿这口气泄了,他脾气就上来了,当下就想要摔东西不干了。
顾七月提醒:“你拿着的东西价值一万两,你摔坏了可得赔我一万两!”
白衣少年气的半死:“你讹诈哪个呢?明明就是几套轻飘飘的衣裳,你从哪儿算能值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