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的确会有诸如褪色之类的可能。但是这跟她可没关系,就算这两个小兔崽子计较这一点,她也不会补上的。
顾七月一脸古怪:“老夫人这说的是哪儿话?谁不知道您向来大气的很,又怎会贪墨小辈的东西?再说了,您和国公爷都说了会把东西还给我们,我们自然是相信您的。”
安国公夫人眼皮跳了跳,这死丫头一张嘴可真能说。前几天还在嘲讽她贪图嫁妆,这一回头又处处捧着她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看得起了?”安国公夫人冷笑一声,不耐烦的催促,“那你就快些比对吧,不然出了门之后再说有什么不对的,我可是懒得与你掰扯。”
顾七月一摆手:“老夫人言而有信,我们哪会信不着您?您说对得上就对得上,我这就让人拉走。”
安国公夫人冷哼:“那可不成!凡事就怕有个万一,我可不想再被人扣上一个贪墨小辈财产的恶名。”
说着,还斜睨了顾七月一眼,显然就是在明示那个会说嘴的人就是她!
顾七月就好似完全没注意到被她给嘲讽了,反而一本正经的表示不赞同:“老夫人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虽说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我也是觉着老夫人是个疼爱晚辈,心胸宽阔的好长辈。谁会无缘无故给您扣上恶名呢?”
安国公夫人又被她给气着了。
顾七月手脚麻利的把嫁妆单子给收了起来,拉着容天洐转身就走:“我们两个小的也没经过事儿,什么都不懂。所谓一事不烦二主,就有劳老夫人着人将东西都送去我们那宅子了。我跟天洐还要去陪国公爷说说话,就先告辞了。”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出了房门了。
这无赖模样气的安国公夫人胸脯不停的起伏,脸色连连变化。
顾七月自然不可能真去陪安国公说话,反倒是拉着容天洐直接出了国公府。
容天洐也不拦着,等上了马车之后,他才问道:“要去哪儿?”
顾七月道:“去街上逛一逛!”家里看着什么都不缺,但是等去街上逛一逛,肯定能买到不少短缺的东西。
容天洐停顿了一下,忽然又问道:“你,真的相信老夫人?”
顾七月嘴角翘了起来,眼底带着几分狡黠:“自然是不信!但是嫁妆单子那么长,一样一样的比对过去,我们可得忙上好几天呢!”
容天洐:“……”他就知道!
“那你今日怎么又夸上老夫人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