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塞了一块点心,立刻就顺从的闭上了嘴。
顾七月还没往提醒一句:“这里的点心不怎么好吃,吃上两块垫垫肚子,再喝口茶水清清口就成了。等会儿我们去酒楼吃,我想吃烧鹅了。”
容天洐自无不应,当真安静的吃起了点心。
武安侯夫人狐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这容家小子还当真这么听顾七月这小贱蹄子的话?
顾七月回头看武安侯夫人:“那武安侯肯定特别看重你,这不,就连我母亲给我留下的嫁妆,你也全都拿去给娘家用了。”
她一脸真诚的感慨:“怪不得都说武安侯是痴情人呢!这放眼整个京城,如同武安侯这般拿着原配的嫁妆养继室的娘家人,还将原配嫡长女扔在小院子里自生自灭的主儿,还真是独苗苗一个!”
武安侯夫人又气又怒:“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做拿你母亲的嫁妆给我娘家人用?你母亲当初可没留下什么嫁妆,你都在听哪个胡言乱语?”
顾七月木着脸冲她翘起大拇指,夸道:“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天下第一,无人能及,佩服佩服!”
容天洐淡淡的道:“夫人这话说的着实不走心!纵使我岳母走的早,可老一辈知道内情的可不少。我岳母娘家祖上书香世家,岳母外家乃是皇商之后,在经商上颇有成就。当初我岳母出嫁之时,也是十里红妆……”
“什么十里红妆?总共才那么点的嫁妆……”武安侯夫人下意识的反驳。
顾七月眉头一挑:“不是说没嫁妆留下么?”
武安侯夫人话说出口之时也知道自己嘴快了,只是她想起原配之时始终都是气不顺,这才一时没忍住。
“就算有,不也都已经给你陪嫁了?余下的东西,那都是你母亲在世之时亲口说过要转给你父亲的。”武安侯夫人断不可能承认那是他们自己眛下的,只推在了武安侯原配的身上。
反正人都死了,死无对证的事情,还不都是他们怎么说就怎么是了。
顾七月也不是非得跟她争辩个高低,反正东西都落到别人手中了。再说了,武安侯要真厚着脸皮非得说那铺子什么的都是原配给他的,别人也没招儿。
毕竟女人的嫁妆,只有子女和娘家才有资格来要回去。
顾七月没打算要,她家小少年都说了,反正都快花光了,要回来还得费心思去折腾。不如留给他们,也好让他们别来打扰她,而且还能顺便看看戏。
她觉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