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将没咬过的那一边递到他嘴边:“可要尝一尝?这种是有些辣口的,不过回味带着些许甘甜,还是挺好吃的。”
容天洐还真就着她的手,低头咬了一小口。
咽下后才道:“是不错!正好厨房酿的甜酒应当可以喝了,晚上让人给你热一壶,配着这肉干吃想必很美味。”
因着年纪还小,顾七月虽说一直都想尝尝美酒的滋味,却一直被容天洐给拒绝。这一回好不容易他松了口,顿时双眼一亮。
“那我要喝一整壶。”可不是热了一壶之后,就只分给她一小杯。
容天洐轻笑,屈指轻敲她额头:“都依你。”反正他也没应允要给多大的酒壶。
他记得库房里好似有一把巴掌大的小玉壶?拿那个装就成了!
两人在这里轻声交谈,并无多少亲密的举动。可两人之间的那种亲近却是极为明显,尤其是容天洐,在顾七月跟前之时好似整个人都柔软了几分。
何怡然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顾七月这个贱人,光天化日的就跟男人卿卿我我的!
真不要脸!
容天洐也没追问顾七月到底发生了何事,反正他家小姑娘肯定不会主动招惹别人。有那功夫,她宁可多吃两口肉。
此事本就是何怡然起头跟顾七月起的纷争,此时也是作为鲁国公府的代表,胖墩先开的口。
他清了清嗓子,恶声恶气的道:“容天洐,你家小媳妇……”
容天洐眸色微冷,他私下里可以跟小姑娘说笑,说一声小媳妇。但是这称呼从这胖子嘴里说出来,无端就带上了几分恶意。
小胖墩正好对上他的眼神,顿时被吓了一跳,嘴巴不听使唤的就自动改了口:“我是说,你家夫人……”
他立刻又意识到自己认怂了,脸色顿时不大好看。只是话都说出口了,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我们家怡然性子……是骄纵了点,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只是今天注定他没法一口气把追责的话说完,气势一落再落。
这也不怪他,实在是他自己这个妹妹他还是挺了解的。他原本想将自家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可是话到了嘴边立刻又想起他妹妹性子骄纵,整个京城就没人不知道的。真硬是要说她柔弱,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看么?
至于讲不讲道理……
小胖墩抹了一把脸,内心有点沧桑。
容天洐问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