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两三岁的时候,那年七月,府中举办宴会,我从厨房得了一个鸡腿,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到鸡腿。”
小姑娘短短的人生中,并没有吃到过多好的东西。那个鸡腿,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意外得到的惊喜。
她也知道不能给自己起“鸡腿”这种名字,但是为了铭记那个鸡腿,她就选了“七月”作为自己的名字。
易桦面上没表现出来,实则暗自咒骂一声。
武安侯府那一家子都不是个东西!
他也是嘴贱,问什么不好偏问这个。
他也是想多了,顾七月压根就不在意这些过往。先不说那是小姑娘的过去,小姑娘都选择放下了,她一个外人何必揪着不放?
更何况,武安侯府又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让她念念不忘?
易桦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干脆主动提议再打一场,最后另一条胳膊成功的淤青。
这下子就对称了,真是可喜可贺!
揍了一顿狠的,顾七月事后有点后悔。打的太过,易桦得歇几天,不然容易坏了底子。
好歹也叫人一声伯伯呢,她可没想真把人给打坏了。
城南一切筹备妥当,总算正式开始开张。
早在年前,就有无数商人收到消息,京城即将把城南筹备出来,专门让商贩入住。
但凡是有点门路的商人,都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立刻让人疯狂的买城南的商铺。发展到后来,买不着商铺的就开始买住宅。
顾七月倒是没再跟风,做生意嘛,总得大家一起来才有意思。她买的已经足够用了,而且容天洐应该也买了几个。
正值开业的第一天,顾七月晚上没怎么睡好,早上就有些起不来。晕晕乎乎的用了早膳,上了马车后就靠着容天洐开始打瞌睡。
容天洐挪了挪,好让她靠的舒服一些:“可要睡了一会儿?”
顾七月掩嘴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道:“不睡了,吃饱了睡觉不好。”
一边说,一边顺手往嘴里塞了一颗今天份的牛乳糖。
容天洐:“……”
顾七月含糊不清的问道:“往后城南的事儿你得一直盯着?”
容天洐垂眸把玩着她的手,经过这段时日细心的调养,他的小姑娘的手总算变得柔嫩起来。
捏上去软软的,谁又能想的到,这么一只软嫩的小手,轻飘飘一拳下去,就连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