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巴特别的毒:“就容天洐那种孤煞天星,生下来就是克人的。也就是他命大,不然一生下来就该直接掐死!”
顾七月的脚步一顿,眉眼间陡然多了一丝戾色。
另一人显然对公鸭嗓的说法有些不赞同:“这话说的可就有些过了!当年之事与一个婴孩有何干系?”
那公鸭嗓不满的道:“我可没说错!当年若不是……”
“慎言!”刚才反驳他的人立刻出声阻拦,“不可妄论天家事,免得惹祸上身。”
公鸭嗓显然很是不满,但是也的确没什么胆子继续说下去。
那公鸭嗓显然对容天洐有极大的恶意,既然不能掰扯当年,那他就继续说现在。
“不是说容天洐外太祖家的后人回来了?岑三,我记得一直都认为容天洐那人虽然性子冷了一些,却是一个性情中人,值得相交。我就想问问你,他外太祖的后人离京多年,这也是头一回回京。按理说,他是不是应当一尽地主之谊?”
被他询问之人并未答话,显然对他的这说法还是有些认同的。
那公鸭嗓见状得意的轻哼一声:“但是你且瞧瞧,至今为止莫说伸手帮衬一把,他甚至都未曾亲自上门拜见!我只问你,这是不是不应当?”
那人轻叹一声,第一次不曾在这件事上与对方争辩。
顾七月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听着对方开始就着此事大肆抨击容天洐,认为他处事不当。那公鸭嗓甚至还给他扣上一个不孝不仁的恶名。
此时便有第三人淡淡的发声:“踩低捧高乃是人性!”
这人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几个字,却是要比那公鸭嗓絮絮叨叨的骂了大通都要恶毒的多!
欢喜气的俏脸通红,顾七月则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
她也没再继续往下听!
隔着一个书架,那公鸭嗓正说的来劲,突然见到有人过来,也是吓了一跳。
等看清来人只是两个小姑娘后,那公鸭嗓才放下心来。
“姑娘这是要找书吗?可有我等三人能帮得上忙的?”
顾七月仔细的打量了三人几眼,公鸭嗓的特征最明显,一眼便能认出。
就如她猜测的,公鸭嗓年纪不大。或许是相由心生,也或许是因为第一印象就不会,只一眼顾七月就觉得他长的尖嘴猴腮,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另外两人年纪相仿,一个板着脸,眉眼间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