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问?”
顾七月喝了一口水,这才道:“我原本没反应过来,离了书肆之后才反应过来,那伙计实在的太过镇定了一些。”
容天洐鼓励的看着她:“还有呢?”
顾七月由此便知自己猜对了:“还有便是那书肆人再少,在起争执之时,也不可能无人过来看上一眼,至少掌柜的和其他伙计就该过来。”
容天洐轻笑一声,解释道:“那书肆并不是我的,是卫云图的。跟着一起去过几回,约莫是他吩咐过,让人注意着你有没有过去,省得冲撞了你。”
顾七月了然,怪不得今日她去书肆的时候,那伙计热情又不谄媚,且还主动将最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与人起争执之时,他也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半点也没阻拦之意。
想必也是卫云图告知过,她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吃亏。
若是那几个人敢还手,大概那伙计就不会袖手旁观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顾七月便问起外边的那些传言。
容天洐笑了笑,安慰道:“无需担心!且这些时日我并非什么都没做,倘若余长知安安静静的,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倘若他心怀怨恨一直蹦跶下去,蹦跶的越高,摔下来之时也会越狠。”
他对余长知又不是全然无知,自不会当真什么都不做。且他嘴上说的好听,什么倘若余长知什么都不做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事实上,不管余长知做不做,结局都不会改变。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跟着一起蹦跶之人也会多一些,到时候收拾起来也方便的多。
见他如此,顾七月也就不再多问。
而此时,在安国公府里也在说着这事儿,只是心情和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安国公夫人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国公爷,这事儿可不能轻忽了。天洐到底年纪还小,不知道这名声有多要紧,咱们可不能当真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对她这说法,安国公还是很赞同的。只是说起容天洐,他一时间心情也是有些怪怪的。
关心是肯定有的,但是对他这次的处事不当也难免心生不喜。私下里背着人的时候,更是跟自己的心腹感慨过这些年实在是太疏忽了,不该半点不上心。
但凡教导过,这孩子也不至于如此荒唐行事。
不过自己的夫人能为容天洐着想,他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
“依夫人之见,当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