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丰富,可在这种大事上,他远不及容天洐。
顾七月只安安静静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蒋云薄足足说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起身告辞。临行前,忽然脚步一顿。
容天洐面色冷淡:“还有事?”
蒋云薄也不扭捏,问道:“伯爷,您身边的那位易护卫,可是易家人?”
容天洐眼皮一掀:“为何这么问?”
蒋云薄干笑一声,道:“在下的舅舅原本跟过易家嫡幼子上过战场,后来舅舅战死,也是易家那位嫡幼子将在下舅舅的尸身送回来。那时候,在下见过那位一次。”
那时候他有对舅舅战死的伤心,也有为舅舅的自豪。想起舅舅对那位的推崇,又对那位很是敬仰。
至于怨恨倒是不至于,生活在山阳城的人,除了特别贪生怕死的,对生死总是要能看开一些。何况他舅舅是战死的,全家人除了伤心之外,更多的还是自豪。
大概是因为舅舅的缘故,他对那位的敬仰比其他人要更多一些。所以,总算有机会见到对方,他暗中观察的比谁都仔细。
容天洐示意他继续,蒋云薄摸了摸鼻子,道:“那时候年纪小,观察的点跟别人也不大一样。那位的小拇指处,有一道疤。”
他伸出手,在小拇指某一处指了指:“您的这位护卫跟那一位的长相并不大相似,但是在下无意中看到他小拇指处的伤疤,这才大胆猜测对方的身份。”
容天洐笑了笑,没承认,可也没否认。只看他这态度,蒋云薄也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蒋云薄停顿了片刻,忽然道:“并未在下推脱责任,当年易家之事,的确由本家老太爷一手操办。”
他苦笑一声,倒也算是坦荡的承认:“当然,因着利益足够大,分支在得知实情之后,也并未有任何反对态度也是真。”
事实上当初分支之人其实是有过反对之人,只是反对的最厉害的,当时就把命留下了。余下的要么心思也多,要么就是被震住了。
再后来,就算有心也无力。总归都是一家姓,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已经上了船。
不同舟共济,那就得一起翻船。
所以这些也就不用说了,左右在外人跟前,所有的蒋家人都是一样的。
顾七月忽然问道:“你问起此事,是为了什么?”
蒋云薄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开了口:“蒋家老太爷是个极为谨慎之人,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