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大家一起做的,她负责动嘴,易桦负责动手打发,郑奶奶把控火候。容天洐等人则负责吃。
石老闻言也不觉得尴尬,直言也是沾了光了。
顾七月对这位老人家倒是不反感,虽说这小老头一看就知道是有事情找上门来的。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笑呵呵的夸奖人,态度极为诚恳,让人实在是反感不起来。
再续上一杯茶水,石老总算是说到了正题。
“今日老朽前来,也是有一事想要请教。”
容天洐微微颔首:“石老请讲。”
石老盯着他看了片刻,这才问道:“远山伯,是京城安国公府的人?”
这也不是秘密,容天洐点点头:“现任安国公,乃是家祖。”
石老停顿了一下,又问道:“冒昧的问一句,远山伯是安国公的嫡长孙?”
容天洐依旧神色不改的点头:“是!”
这一回石老停顿的时间更长,眼神闪烁,而后才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那远山伯的父亲……”
容天洐神色淡淡:“但凡知晓安国公府过往之人都知道,我自小没了母亲,父亲失踪,至今不知生死。”
石老动了动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愣是说不出口。
容天洐也不在意,反正他那个父亲真死了还是活着,跟他都没什么关系。
石老也没继续追着问容天洐的事情,反而忽然看向了顾七月。
“容夫人,乃是京城武安侯府的嫡长女。”
不同于在说起自己之事的冷淡,一旦涉及顾七月,容天洐的神色骤然冷凝了两分。
“是。”顾七月冲他安抚的笑了笑,回头看着石老回答。
石老沉默了片刻:“令堂可是姓舒?”
顾七月回想了一下,小姑娘的生母的确姓舒,于是点点头。
石老又问起她外家,顾七月对小姑娘的外家没什么印象,只知道舒家早年就逐渐落败。不过小姑娘生母出嫁之时的嫁妆也是掏光了一大半的家底。后来舒家出了事情,武安侯那个渣男就开始在外边跟人勾勾搭搭的了。
挑拣着自己知道的提了提,更多的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问了也没用。
石老沉默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不管如何,你们二人能走到一起也也是好事。当初你们二人定下婚约之时……”
容天洐忽然眉头微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