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见着叶开,慈眉善目道:“听说你明日就要走了?”
叶开点头道:“嗯,我是来跟老王你告声别的。”
王道长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对叶开郑重其事的说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回去以后能不用真实身份便不用真实身份。”
“为何?”叶开疑惑。
王道长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寻你那位雷姑娘吗?事成之前,万一你遇到了有背景的宵小之徒,前来寻你麻烦,或是在你眼前犯下恶事,你杀还是不杀?如果你亮明身份,他们的师父或是同伙事后便会去寻仇,你家在白帝城,要找过去不难,谨慎点总是好的。”
“但现今有肃王府负责维护江湖秩序,那种寻仇灭门的事,已经很少发生了。”叶开指得,是他离开时候大梁的江湖氛围。
“但在我那个年代,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如今你在岛上已经八年了,谁知道如今的江湖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见老王说的煞有其事,叶开虽然觉得此乃杞人忧天,但口头上还是应承了下来。
见这位后辈是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王道长又苦口婆心劝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一定要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说罢,王道长又回头忙自己的去了。
出了庖屋,叶开要去寻那位常年身穿羊皮裘的哑奴,跑遍了将近半座山,才在第一次见到哑奴的那个悬崖边见到了哑奴的身影。
“哑伯伯,我要走了。”叶开走到这位服侍了自己曾外公大半辈子的老者身边,轻声说道。
哑奴转过头看向叶开,然后弯腰捡起了两根树枝,其中一根丢给了叶开,示意叶开与自己切磋切磋。
叶开接过了树枝,与这位哑伯伯拉开身位,随手一甩,一道苍蓝剑气附在了树枝上。
这些年来,叶开上午练轻功,下午练刀,晚上则是缠着这位哑伯伯与自己切磋练剑。
二人早已对彼此知根知底,一直打到太阳落山,这才作罢,一老一小勾肩搭背,齐齐往营地走去。
回到营地后,叶开便去吃了在蓬莱的最后一顿饭,这顿饭很丰盛,基本所有岛上饲养的生擒都杀了个遍,李寒亭也让王道长去取了他珍藏多年的老酒。
李寒亭亲自倒酒,对这位即将离开的曾外孙说道:“今天咱们不喝啤的,喝白的!”
酒过三巡,菜还剩下许多,就算是朱俊旭这个吃货,都吃不下去了,直接背靠在墙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