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瞬间拉满:“弟子只是出了一点力,主要还是安师妹基础打得好。”
童千凌冷笑:“你倒是谦虚!”
李安闲头皮发麻:“事实而已。”
童千凌语气仿佛数九寒冬的冷风:“听说,突破时,你与我那徒儿有些接触,可有此事?”
李安闲脸色一变。
我勒个去,这事儿不是早就过去了么?怎么还跑来兴师问罪来了?这特么的,妥不妥都不能承认啊!
他赶紧换上一副受了极大冤屈的模样:“师叔何出此言,我与师妹绝无任何不妥之处,否则安师妹岂能顺利突破?”
这种事情,沾上就彻底洗不掉了,无论如何地,都不能承认!
“噢?”童千凌猛然回身,目光锐利如刀,“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师叔自然不会冤枉弟子,只是有些事情,师叔未必了解罢了。”
“李安闲,真相究竟怎样,还要我说出来么?”童千凌面色一沉,衣裙无风自动,“你若知机,早就该三媒六聘,与我那徒儿定下白首之约,拖延推诿故作不知,岂是男儿所为!”
李安闲一口老血呛在喉咙里,差点掉下悬崖。
还以为这位是来兴师问罪,哪成想居然为这个来的,这是什么神转折?
他本能地觉得这事儿不对。
入门大典一共也没几天,安雨彤也就是刚拜师吧?
怪了,若是这位童金丹那么欣赏自家徒弟,又怎么会急着把她嫁出去?反之若是心含芥蒂,那不收安雨彤为徒就是了。
这不自相矛盾吗?
除非有什么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李安闲忽然想起穿越之前,身怀六甲却不知生父是谁,上天入地,到处找老实人接盘的情节。
咳嗽,这个世界民风保守,应该不会那么狗血,可童千凌的做法,真的让人非常怀疑啊!
他定了定神,朗声道:“师叔岂能如此编排弟子,弟子虽非君子,行事却也堂堂正正,我助师妹乃同门之谊,突破之时,也只是点到为止,既未私定终身,也未逾越礼数,岂有师叔说的那般不堪?就算师叔误解,弟子也没有办法,可师叔这样,又将安师妹置于何地?”
他平时最不耐烦掉书袋,可一着急一上火,居然也说的很是流利。
可这都是些什么事啊,退婚流见得多了,可逼婚流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位师叔也算一位开创流派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