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怎么写?”
秦浅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歪头一笑,潋滟流波的眼瞳跳跃着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气。
“陆言琛,你现在应该头脑清醒?”她别有深意的目光顿在陆言琛的皮带下方:“装得和竖牌坊的男人一样,结果,我随便撩拨几下,你就把持不住了,别嘴硬,你对我非常有感觉。”
陆言琛的眉宇漫上一片阴翳,下腹的不适感并未因为他的怒火消散。
“身为正常的男人,可以对女人产生欲望,却并不表示愿意睡她,洁癖与本能是两码事。”
月光将陆言琛眼中的轻蔑照射得一清二楚,他居高临下晲着秦浅,表情极尽嘲讽。
“秦浅,你太廉价了。”
秦浅睫毛轻颤,瞳光涣散了刹那,但她很快又露出毫不示弱的笑容:“陆言琛,你是我的。”
陆言琛冷笑出声,完全没料到秦浅这么厚颜。
“我是你的?”陆言琛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
他俯身靠近注视着他的秦浅,嘴角扬起几许古怪的弧度。
“这么喜欢勾着我睡你,为什么事先不做手术修复一下?嗯?”
秦浅闻言错愕,好半天都没领会他的意思。
陆言琛眸色深寒,清冽嗓音像浸了冰水的尖刀朝秦浅心窝捅去:“演得还挺生动,你不会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破过身吧?”
犹如龙卷风呼啸刮过头顶,秦浅的脸颊窜上一抹震惊,血色全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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