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人窒息的画。
不少男人的目光都在秦浅身上流连忘返。
秦浅又捞了瓶矿泉水朝陆言琛走去。
周遭视野开阔,碧蓝天空连接着地平线。
一条敏捷利落的弧线倏然划过,陆言琛策马飞跨最后的障碍物,稳稳停在秦浅不远处。
秦浅嘴角含笑,面露崇拜地鼓掌:“真帅!”
陆言琛连一记余光都懒得施舍给秦浅,他倾身拍了拍马头,然后翻身下马,动作很流利。
秦浅抿抿唇,忽然有点羡慕那匹马。
等陆言琛走近,秦浅眼底的灰暗抹上了色彩。
“渴了吧?这么晒,你喝点水补充体力。”
她怀着些许期待将矿泉水递给陆言琛。
陆言琛脚步微顿,侧过脸,墨染似的眸子沁着凉意一寸寸拂过秦浅,气场凛冽迫人。
秦浅握着瓶身的手指攥紧,可她不肯收手。
“女人倒贴男人,是你们秦家的传统吗?”
即便早做好被排斥的心理准备,秦浅的心脏仍旧紧缩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像细针戳着。
“我妈不是那种人!”
她自认百毒不侵,但秦玉卿永远是她的痛处。
陆言琛的眉梢眼角都悬着嘲弄,嗤笑:“除了倒贴,看来你还特别喜欢自欺欺人。”
秦浅清瞳骤沉,陆言琛的马靴声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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