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为妙。
走到秦浅所在的客房,陆存礼神情怔怔。
不仅陆存礼,他身后的人都犹如石化。
房门没关严实,门锁上缠绕的链子垂下一半。
暧昧的响动透过门缝清晰地飘出来。
陆存礼眼里的光逐渐沉落。
“少爷,”佣人迟疑:“要进去吗?”
陆存礼瞥过去,目光阴森森的:“别墅进贼,万一他跑到秦总房里了呢?”
佣人诺诺连声,上前敲门。
房内的动静没止息,掩盖了叩门声。
佣人尴尬地望向陆存礼。
陆存礼的脸色又寒了几分,他亲自拍门。
这回,里头的人总算消停了。
陆存礼站在门边,从三指宽的缝隙隐约觑见陆言琛悠哉悠哉地翻身下床。
想到里面那副不可言说的情景,陆存礼的心燃起了一股怒火,面庞笼罩黑气。
“敲了这么久的门,你没听见?”
陆言琛只将门打开三分之二,修长身影散漫地倚着门框,声音透着慵懒又性感的沙哑。
“忙着办事,堂哥也是过来人,自然懂的。”他促狭地笑笑:“再说,哪个贼敢跑到我眼皮子底下打扰我的兴致?不怕被我丢进海里喂鱼吗?”
含沙射影的讽刺毫不留情面。
陆存礼眸光冰凛。
陆言琛衣衫不整,没系皮带,衬衣扣子都解了,衣领印着枚新鲜的口红印,脖颈还被女人的指甲划出两三道血痕。
可见“战况激烈”。
陆存礼后头的人探着脑袋往屋内瞅,表情猥琐。
陆言琛的眸底迸发厉光:“都不想要这双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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