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止咳药水的事闹得越大越好,凡秦氏的客户,翻三倍利润挖过来。”
陆言琛低头,从烟盒叼出一根烟重新点燃,被烟熏过的嗓子醇厚沙哑:“秦德咏德高望重,黎绍峰不一样,把他那些破事卖给媒体。”
徐睿默了默,低声道:“陆总,秦总颇有反骨,会不会您越打压,她越斗志昂扬?”
陆言琛眯起眼,隔着大片朦胧雾气,他的五官迷蒙不清:“把她孩子弄掉,我就完事了。”
或许是夜太深,徐睿感到了浓烈的寒冷。
“怎么,你以为我真的想搞垮秦氏?”陆言琛的眸子藏了两把锐利的钩子,泛着冷芒:“我是很想吞并秦氏,那也得是秦浅经不起折腾的前提下,不过也快了。”
语焉不详地说完这句,陆言琛霍然起身,戴着指套的手插进了裤袋:“走吧,去见弗兰克。”
就在这时,电脑上又插播了条即时新闻——
员工被劫持,秦氏总裁以身涉险参与谈判。
*
傅坤的出现成功堵住黎绍峰的嘴。
秦浅的军令状也获得了少数股东的支持。
走出会议室,暴脾气的傅坤当众破口大骂。
“你那个黑心肝的白眼狼老爸,我都跟老秦说过不能让他入赘,结果他顶不住你妈的软磨硬泡妥协了,这一退让,可把你们母女害惨!”
秦浅失笑,她扶着傅坤,冷艳的眉眼多了几分软和:“傅爷爷是专程回来帮我的?”
“老子要再不回来,秦氏还不知道要被黎绍峰祸害成什么样!”傅坤的手杖沉沉地跺在地上,吹胡子瞪眼:“我不帮你谁帮你?还有陆言琛,他敢辜负你,看我怎么修理他!”
秦浅静静地听着傅坤的数落,不禁翘起嘴角,被人关心的滋味真好。
可惜她不能贪恋。
“傅爷爷,别担心我,我过得很好,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我能撑起秦氏。”
傅坤看着笑容明艳的秦浅,心里五味杂陈。
既心疼她,又忍不住为她自豪。
当年连打针都害怕得哇哇大哭的小女孩,在时光的雕琢下,被磨砺得近乎脱胎换骨。
“阿瓷。”
顾景安接完电话,面色凝重地走过来。
秦浅看向傅坤。
傅坤了然:“去办你的事吧。”
顾景安示意秦浅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