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进。”
高胜哈哈一笑,步入洞府,笑道:“我只是王公子的一介管事,充其量不过是个奴仆,可不敢被姜兄弟口称师兄。”虽是如此一说,可他脸上的满意喜悦之色确是掩饰不住。
奴随主贵,这王绍明又是宗门之中七大巨室淮安王氏中人,整个外院三十六峰七十二水涧十二观之中,除开同为世家子弟之人,谁不给其几分薄面,记名弟子口称兄弟,甚至执以师兄之礼。
姜易目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神光,他练气三载气力过人,般起这百斤重的石条再次封上大门毫不费力,转身走到石桌之旁坐下,拱手道:“寒舍简陋,招待不周,高师兄莫要见怪。”
高胜面露不悦,“你我之间的交情,何须搞这些俗礼。”他忽然以肘撑桌,探过身子,脸上浮现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道:“公子已经答应姜兄弟的请求,高某可是在公子面前求了好久,姜兄弟求仙长生之后切莫忘了兄弟我才是。”
姜易听见此言心中冷笑,王绍明若是不应,便是求了再久又如何,至于过这三天才来,不过是晾我一晾,打着让我心中忐忑煎熬三天便会对你言听计从的主意而已,但他面上不露分毫,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连声道谢,但转而有面露愧疚悲苦之色,自语道:“是我姜易无能,上山三载求道却始终无望,只得以真人遗泽换取仙缘,有愧先祖。”既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说与高胜解释。
高胜见他有停不下来甚至有大哭的趋势,连忙劝慰:“姜兄弟何必如此短视,等你与大师兄分得机缘,再入了我王氏,便是一片坦途,便是羽化飞升也未尝不可,何来有愧先祖一说。”
说的姜易连连称是,他哈哈大笑,心里不屑至极,任你是上山求道问仙又如何,还不是逃不了世俗。他出身卑微,自幼生于王家作为仆役,最多也不过混一个管事,但是上山以来借着自家主人的光,收到不少阿谀奉承,更有想攀附王家权贵的弟子对其卑膝屈骨,又从王绍明那里得来一些修道口诀,靠着一些强取豪夺而来的丹药外物也勉强修到了固气培元的地步,于是渐渐起来别样心思,自以为高人一等,至少对于这些记名弟子确是如此。
他对被派来和姜易这么个无背景无天赋的人虚与委蛇心中早有怨气,偏偏此人还不识抬举,死死咬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放,若非自己公子谨慎,他早就想建议暗里做了了事,这偌大一个外院天天都有心灰意冷之人辞别下山,随口找个托词又有何难!
高胜暗自忍耐,轻咳一声,居高临下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