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无需多言。”
然后笔锋一转,说是无论姜易与他弟王玺是因何等缘故冲突,杀了他王氏的人,不可就这么算了,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奉上丹药法器上门赔礼,便算揭过;二便是与他王奕论道一番,输赢自负。
整封信都是居高临下,傲慢指点之意扑面而来,羞辱至极。
姜易暗自冷笑,这是不过要让他选择站队,如果答应了和谈赔礼,与世家弟子妥协,那么算是彻底与传道一脉分割开来,谁都不会想要一个软骨头,他如今在门中毫无根基,沈千羽离去之时说的话,拉拢之意明显,玄渊真君又与玄冥前辈是至交,何必舍近求远。
那管事偷偷打量姜易神情,正想找机会说出王奕的传话。
只见姜易神情漠然,风轻云淡道:“正巧,我也有一封书信要传与王师兄。”
不待管事答话,他甚至懒得取笔墨纸砚,而是以大拇指在食指一划,翻过书帛背面,如刀剑刻碑一般,大刀阔斧的在宽大的书帛上留下了龙飞凤舞的几个字。
然后扔给他,言道:“虽不闻王师兄威名,却也对王氏底蕴雄厚久有耳闻,姜某身家微薄,正想寻些丹药填饥,既然阁下愿意双手奉上身家,我便却之不恭了。”
管事心思玲珑,面色微变,一开始哪里听不出来姜易的讽刺之意,这是嘲讽王奕背靠家族徒有虚名,但是到了后面姜易的狂言却让他惊怒不已:此人安敢如此狂妄!
姜易丝毫不在乎的谈声道:“还不速去!”
管事凛然,不敢去翻看书帛,草草系了起来便驾起飞舟走了,连王奕交代的话也丝毫没有机会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