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好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才会变得强大无敌。”
赵玉树似乎明白了些许,她说:“照这个说法,我们就不用和霍村长他们争水了,任由芍药圃的草药都干死,也不必跟郭大明相争高低,老老实实赔钱给他,而且他要多少我们就赔多少,是这个意思吧?”
张再景皱了皱眉头,说:“难怪人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这两件事不能同等对待。你想,民以食为天,霍家庄的庄稼若是干死了,村民就要饿肚子,甚至会饿死人,对吧?而芍药圃的草药若是干死了,我们顶多失去一季的收成,一方失去的是生命,一方失去的是钱财,孰重孰轻,你该分的清楚吧?”
赵玉树点点头,没吭声,张再景继续说:“至于和郭大明的官司,我和桂心的想法一致,就是看王律师的本事了,若是他找到了证据,官司肯定是我们赢,若是他找不到证据,我们也不要责怪王律师,毕竟他已经尽力了,我们就大大方方地赔给郭大明一点钱,这又何妨呢?”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赵玉树一眼说,“玉树,你跟了我这些年,好日子没过几天,尽跟着我提心吊胆了,那晚解救老万他们,差点把命都搭上,我心里对你一直是很感激的,我爹娘当年为了让我娶你,颇费了一番苦心,到现在我才明白二老的良苦用心。”
别看赵玉树平时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骨子里却是个很容易被感动的女人,她眼圈一红,差点落下泪来,锤了丈夫一拳,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唠叨起这些无聊的话来,差点把人家的眼泪引出来。”
一边说,一边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张再景拍了拍她的肩,算是安慰,继续说:“今天在这里咱先说好了,官司若是输了谁都不许难过,表面上看我们陪了不该赔的钱,他郭大明得了不该得的钱,这次让他的阴谋得逞了,难道下次他还会这么幸运吗?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总有一天,老天爷会收拾他,刚才看了爹的信,我心里豁然开朗,得失都是瞬间的事情,只要守住我们的本心,任何外敌都打不倒我们。”
赵玉树望着丈夫,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从老太爷那里取到了什么真经,原来就是让不而已。你说的这些我倒是懂了,不就是两个字嘛,舍得!两千块大洋的嫁妆我都扔给绑匪了,还有什么不舍得的?芍药圃的事情,我可以不跟霍家庄计较,可郭大明的事情,就这样放过他,我的确咽不下这口气。”
“我刚才说的是如果,并不是说这场官司我一定会输。”
“是的,听桂心说王律师办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