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向夫人的表情管理彻底崩了。
她咬牙切齿，“陆太太，做人别太过分！”
“刚刚口口声声连真相都不调查，就要把我儿子开除的时候，可没人说我过分呢？”
“你……”
“而且，我多么宽厚啊！都给你两个选择了，不想被打脸，就让向楠道歉啊！”
向夫人紧抿着唇，看着包着眼泪泡的儿子，“他还小，让他在全班面前道歉，这以后班上的同学岂不是会笑话他？”
“小？他比我家陆傲大吧？”顾随心直接怼了回去，随后又大方地摆摆手，“再说了，小孩子而已，哪有大人这么会算计？他们只会知道，向楠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他搞不好还能成为小朋友的榜样呢！”
“你——”
顾随心压根连个眼神都不再递给向夫人，而是笑呵呵地看向赵雯，“对吧，赵老师？”
赵雯：“……”
？？？
这话我该怎么接？
“妈妈……”
向楠突然在这个时候开口，他抬起头，委屈巴巴地说道：“我愿意去道歉。”
向夫人顿时心疼得不行，扭头恨恨地瞪着顾随心，“这下你满意了？”
“干嘛啦？拽人家小女生辫子的又不是我，嘴上不把门的也不是我家陆傲，我家陆傲还是受害者呢，我没让你们赔偿精神损失费已经是我仁慈！”
“你——”
“瞪什么瞪？再瞪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向夫人气得不行，抬手就朝顾随心挥了过去。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这办公室响起，赵雯被吓了一跳，这速度之快，她连伸手拦的时间都没有。
顾随心揉了揉手腕，冷眸盯着被打得偏头过去的向夫人，“都说了，别惹我，我打人特狠！”
她晃了晃手掌，“看到没？断掌！”
“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打我，我撕了你！”
“啪——”
又是响亮的巴掌声，打在了向夫人的另一边脸上。
她直接被打得后退两步，整个人都懵了。
顾随心甩了甩手，“尼玛，你这脸皮可真厚，打得我手掌都疼了！”
赵雯：“……”
向夫人脑瓜子嗡嗡的，她平时在太太圈里，从来都是那个趾高气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