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心对上他的视线，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她只是用同样嗤笑的方式，怼了回去，“不然呢？我还得感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让我签了10年的卖身契？”
“嘶，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好歹是3-7的比例合约，如今很多签约的艺人，都是2-8，甚至还有想进圈的，宁愿1-9呢！”
“哦，那谢谢江总对我的大方。”
江远辞吹了声口哨，在此时显得有几分轻佻，但他眼底，却没有半分散漫，“你跟陆行止，真是那种关系？”
“江总说的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别装傻，你在李铭办公室闹的那一出，下边的人再蠢，也不可能瞒着我。”
“那江总干嘛问我呢？问李铭不就行了。”
“顾随心！”
江远辞的眼神，变得暗了些，“什么时候的事？”
“嗯？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跟陆行止，什么时候扯上的。”
“这跟热搜的事，有什么关系？”
江远辞内心焦灼，他烦躁地扯开领口的领带，解开一颗扣子，盯着顾随心的视线，带着疯狂的暗涌，“你真对我没有印象？”
“江总，我很忙，也很累，你有事麻烦直说，不要绕弯子，我记性也不好，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四年前，春山胡同。”
“……”
好家伙，四年前我怎么知道？
她穿的是书啊！
她拿的不是重生剧本啊！
就算是重生剧本，四年前发生在胡同里的事，她怎么会记得？
原主她……
咦？
顾随心发现，原主的记忆里，好像有这么模糊的一段。
她愣了愣，眼底闪着错愕，对上江远辞的眼，也有着震惊和意外。
江远辞见她这表情，不由笑出声，“想起来了？”
“王富贵？”
“嘶，我让你想的是事儿，你提我的江湖化名干什么？”
“……还真是你啊？”
说罢，顾随心的视线，不由从江远辞的脸，逐渐挪到他的小腹下那不可言说的某个地方。
江远辞见她那视线，略微不自在地站直身体，道：“少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好得很！”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