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适应。
秦淮茹显然没想到傻柱这么坦诚,坦诚的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继续后面的话题了。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秦淮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柱子,这件事你别管了,棒梗是个孩子,由他抗这个偷鸡的罪名最好,大不了事后多赔点钱给许大茂。”
傻柱也没有客气。
“秦姐,不瞒你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棒梗是个孩子,孩子偷鸡不挺正常的嘛。许大茂再不是东西,也不能不要脸的跟孩子一般见识吧,真要是这样,我第二天去轧钢厂就给他宣传去。”
原本想着傻柱怎么也要推辞一二的秦淮茹,当场顿在了当地。
傻柱没有跟她秦淮茹客气。
秦淮茹是应该感到高兴啊,还是应该感到不高兴啊。
“这个钱我掏,不过得麻烦秦姐跟你婆婆说一声,就说我傻柱对不起她,得让棒梗替我抗这个罪名,记着,得让棒梗他们嘴严实点。”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柱子帮了我秦淮茹不少的忙,也该我秦淮茹补报柱子你了。”秦淮茹口风一转,“不过我婆婆那头,可能有点阻力,你知道我婆婆,算了,大不了我抗这个罪名。”
两人商量对策的时候,就听到院内传来了贾张氏的声音。
傻柱的本意是让棒梗替自己扛这个偷鸡的罪名,报酬是过几天祸祸许大茂那只老母鸡、
但是傻柱低估了贾张氏心疼孙子的这个溺爱,唯恐自家孙子扛上偷鸡罪名的贾张氏,竟然趁着秦淮茹找傻柱商量对策的机会,一个人跑到院内,将事情说了一个清楚。
尼玛。
直接被贾张氏都兜底了。
这还怎么搞。
傻柱的头瞬间大了,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祸祸了许大茂老母鸡的那种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