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哭啥?
跟易中海一样,秦淮茹也以为自己这番可怜兮兮的样子已经说动了傻柱,含情脉脉的大眼珠子望向了傻柱。
往日里。
这眼神往傻柱身上一丢。
傻柱便乖乖的当了孙子,主动交饭盒,主动借钱。
今天吗?
真有点不一样。
易中海瞪圆了眼睛。
秦淮茹睁大了眼珠子。
傻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所谓的表情。
“柱子?”
腾的一声。
傻柱就仿佛屁股上面按了弹簧,整个人嗡的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双脚以四十五度角度站立在地,五指并拢手心紧紧的贴着裤缝,仰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
突然立正了。
傻柱不会疯了吧?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齐齐泛起了这么一个都有点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
这立正站立的姿态。
堪称标准。
“柱子,你别吓秦姐。”
傻柱动了。
左手成拳,左臂后甩,与身体成三十五度角度,右手也握成了拳头,手臂平举,右手虎口位置面朝胸口。
“春风吹,战鼓擂,我们都是新时代的有为青年,我傻柱,我何雨柱,从今天开始,做一个有益于大家,有益于轧钢厂的人,我傻柱,我何雨柱绝不做一个挖轧钢厂墙角的蛀虫,对,不做蛀虫。”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瞅了瞅易中海。
傻柱这番表态。
可是他们没想到的。
“柱子。”易中海伸手在傻柱面前晃了晃,“我是一大爷啊。”
“柱子。”“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淮茹啊。”
“一大爷,秦淮茹,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明白了,你们让我多给你们打菜,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我傻柱深深的为之前的那些行为感到愧疚,一份钱给打一份半的菜,这就是盗取轧钢厂的财产,回想当初,我傻柱给秦淮茹打了多少饭,造成了轧钢厂多少损失,世界一切罪行,都是由贪引起的。”
傻柱正色的朝着秦淮茹和易中海表着态。
“我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我们也是轧钢厂的主人,学习班的那些同志说得对,我们就是太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