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身上掉下的肉,秦淮茹舍不得,思来想去,这个节流的方法只能从贾张氏入手。
嫁出贾张氏,家里少一张吃饭的嘴,还能收点彩礼钱。
傻柱也得抓住了。
走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跟前的傻柱,又是一个原地立定的站立姿势,头颅微微的前倾,腰也跟着向前弯了弯。
样子看着就跟电视剧里面的小鬼子似的。
称呼也变了。
之前是一大爷和秦姐。
现在是易师傅,秦师傅,一个明显的疏远的不能在疏远的称呼。
易中海有些傻眼。
秦淮茹有些头大。
傻柱这病是越来越重。
照这么下去。
傻柱这张长期饭票将会离秦淮茹越来越远。
“柱子,我是你一大爷,这是秦淮茹,你怎么还变成易师傅和秦师傅了?”
秦淮茹旁边助攻。
“柱子,往日里你可是称呼我为秦姐的,你现在称呼我秦师傅,我秦淮茹可没有教你的本事,你还是叫我秦姐吧。”
“东方红,太阳升,我们工人是世间主宰,公是公,私是私,公共场合下怎么能用私人称呼,我傻柱,我何雨柱,要做个为轧钢厂无私奉献的人,这是我们学习班的宗旨,要做个对轧钢厂有用的人。”
秦淮茹犯愁的看了看易中海,她发现易中海脸上也是愁容一团。
尼玛。
乱拳打死老师傅。
你心机再高,遇到发神经病的傻柱也于事无补。
学习班。
又是学习班。
这学习班这么可怕吗?
瞧瞧。
把傻柱吓成了什么样子。
回到四合院小半个月了,愣是没有丝毫的改变。
“柱子,一大爷突然没法说了。”
秦淮茹用手碰了碰易中海。
“柱子,是这么一回事,你秦姐。”
“秦师傅。”傻柱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不是秦姐,是秦师傅。”
易中海愁成了一团。
没法弄了。
“你秦师傅出了点事情,家里没钱了,你晚上下班回家,给你秦师傅拿点。”
“柱子。”
秦淮茹的声音有点麻酥酥的感觉。
这要是换成没进学习班的傻柱